这两年约翰根本没有回过伦敦。
虽然放弃那栋摄政街上独栋房子做事务所有点可惜,但是躲风头更重要。
由于卡洛琳夫人顾问团是约翰去联系,在那系列声势浩大诉讼结束之后,约翰也平添许多
鼓动蒸汽经由活塞,由金属连杆拉扯着动轮在铁轨上越滚越快,
就像是台大型乐器发出尖锐声响。
“听起来不错。”盖密尔闭着眼睛评价。
***
约翰在列车轰鸣与摇晃里睡到早上六点。
詹森关上包厢门,对盖密尔说:“瓦妮莎也能看到,”
盖密尔解开衬衫扣子,甩掉靴子,他不喜欢这些人类衣物。
他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上,然后歪着头说:“不要管那些蚂蚁……对,人类睡床这狭窄吗?”
外面走廊声音渐渐变大,各种杂音混合着抱怨声,乘客已经全部上火车。
詹森没有再听那些动静,他靠坐在盖密尔旁边,细软黑色藤蔓试探着卷起红色长发。
台上,是被强烈灯光照耀,有夸张戏服与浓妆遮掩。
两年过去,瓦妮莎完全失去那种气质与神采,她处在种焦躁又恼怒状态里,意志力更是明显下降,很不稳定。
这种精神状态不要说登台演出,估计连打桥牌都无法集中注意力,会输得塌糊涂。
这倒不定是遭遇神秘事件。
像是其他精神疾病、生活遇到重大挫折……连续失眠三天就会这样。
他下铺是位银行家秘书,昨天开着壁灯整理文件,直忙到半夜,现在睡得死死。
约翰轻巧地跳下床,他没有换睡袍,他行李箱里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不过套体面衣服他还是能找出来,毕竟要去威尼斯办事,怎可能穿着破旧皮夹克拜访委托人呢?
约翰把自己藏在枕头下面武器擦拭遍,然后关上保险,放进皮套,绑在腋下。
这是他从位美国同行那里学到小技巧。
缠绕着勾连,扭动着摩挲。
盖密尔无声地笑,他伸手揽住詹森,下颌抵在詹森肩膀上,金色眼睛微微眯起。
他耳朵开始发生变化,银色耳骨撑起透明薄翼,轻轻抖动下。
声嘹亮尖锐呼啸,蒸汽列车拖着五节车厢缓缓向前行驶。
黑色浓烟不断冒出,煤块被填入锅炉。
“很巧。”
詹森两年前离开伦敦就没有再回去,他还真不知道发生什。
这时瓦妮莎正转过头,她下意识地向詹森露出个得体笑容,属于社交习惯笑容。
詹森:“……”
好像不是在火车上,而是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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