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委托人遇到点麻烦,他写信给康纳尔牧师请他帮忙。”
约翰选择说实话,因为他需要有人帮他证明船难事故,而他对老牧师过度关注,也会引起别人猜疑,为方便行事,索性透露些委托内容,也许可以打听出些东西。
果然,阿贝尔医生立刻说:“你委托人也是神学爱好者或者探险家吗?”
“神学……嗯,是有关神学,不过探险家是怎回事?”
约翰刻意含糊用词,出生日期写在受洗证明上,洗礼跟神学有关吗?有关,不算说谎!
“啪。”
修女手里十字架没有握紧,落在地上。
她脸色苍白,嘴唇哆嗦。
阿贝尔医生表情也有点难看,他勉强挤出个笑容:“海底升起礁石?那可能是火山活动,这种事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在份学术杂志上读到过,大西洋里发生过这样事。”
修女捡起十字架,言不发地去祭坛前面祷告,然后站起来继续用盐与圣水清理教堂。
没事,只是……没吃东西。”
约翰捂住胃,随便给自己找个借口。
给老牧师喂完药阿贝尔医生听到修女喊声,几步就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听诊器。
约翰头皮发麻,害怕医生给他检查出什精神问题,但是他又不能直接拒绝医生好意。
“没关系,只要有块面包就好。”
“噢,听说康纳尔牧师年轻时候跟随支探险队上船,辗转在大西洋与冰海这带,康纳尔牧师见识渊博,很尊敬他。”阿贝尔医生认真地说,“他是位可敬人,其他牧师不愿意在这个偏僻地方长期布道,他却在这里生活几十
阿贝尔医生只能留下药瓶,对着修女背影叮嘱:“如果康纳尔牧师醒,就立刻通知。”
说完他拎起药箱,示意约翰跟他去旁边诊所。
“那边还有点午餐剩下烤土豆,对,你是……”
“请称呼约翰,是个侦探,从伦敦来。”
“侦探?”
约翰努力表现得身强体壮。
阿贝尔医生听听心肺,没发现什问题,头晕站不稳可能就是饿,而且约翰确实比普通成年男人强壮、有力气。这点躺在诊所发高烧另外六个人可以侧面论证,整条船上人,只有约翰还活蹦乱跳。
“老杰克没有做早餐与午餐?”阿贝尔医生惊讶地问。
“睡到中午,然后出点意外。”
约翰觉得这是个试探好机会,于是把自己跟亚尔松警官见面,以及怪礁升起,亚尔松警官与酒馆老板脸色大变跑出去事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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