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约翰为什会知道,他是怎认出年轻时候康纳尔牧师?
因为这张照片是他从伦敦带来!
看这背面划痕,还有边缘部分小残缺!约翰用自己记忆力发誓,这就是同张照片!
是委托人亲手交给约翰。
要请康纳尔先生作证,自然要拿出可信东西,才能让老人回忆起几十年前事。
位穿着黑色牧师袍子老人躺在地毯上,他眉毛头发挂着冰凌,瞳孔也是白色,活人眼睛不可能有这种颜色。
老人表情极度扭曲,像是看到什恐怖事物,他像是被冻僵。
约翰突然看到地上有张照片。
照片没有被任何白霜覆盖,它在那里,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
“这是……”
显然,教堂里面出事。
既然需要医生,情况可能很严重。
约翰顾不太多,他冲进教堂。
到处都是白霜。
墙壁、天花板、圣水盆、座椅,以及最前方祭坛。
头观察,神情凝重。
昨晚下雨,今天天气也不好,按理说地面是很难结霜。
而且这些霜太完整,根本没有人踩过——结霜般在深夜或者凌晨——这怎可能?现在已经是中午,难道个上午都没人走过这条路吗?
“啊!康纳尔牧师!”
声凄厉惊叫,从教堂那边传来。
这张照片约翰担心失落,直放在自己衬衣口袋里。
委
约翰倒吸口冷气。
这是张老旧泛黄照片,背景是处庄园,照片上有两个人,其中位穿着牧师衣服。
照片背面用黑色墨水写着“1872,布兰登庄园。”
布兰登,就是这桩遗产纠纷案委托人姓氏。
这是委托人父亲老布兰登先生与康纳尔先生合照。
厚得简直像室内下场雪。
这座礼拜堂里空荡荡,出事地点可能在后方圣职人员休息室。
约翰沿着白霜轨迹往里面跑,眼就在走廊尽头看到扇被打开门,门框仿佛嵌在冰雪里,都看不见墙壁本来颜色。
房间里有个壁炉,但是火早已熄灭,木柴上都结层霜。
其他家具就更不用说,房间里是片可怕白色。
约翰感到自己心往下沉。
他看到位修女跌跌撞撞地跑出教堂,被门口白霜滑跤,修女来不及爬起就对着教堂后面栋房子高喊:
“阿贝尔医生!救命!”
“出什事?”约翰急切地问。
修女看约翰眼,发现这是个陌生人,身体顿时下意识地往后缩,她表情更惊恐,慌乱地喊着阿贝尔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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