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浩然看向顾润安。
不愧是他男朋友，和他就是心有灵犀。
可顾润安眼神有些疑惑
开口，“不是
。”
尹浩然：？？？
黑袍人总不会是自己说着都觉得太假
，所以忍不住笑出来吧？
这……答案就很明显。
尹浩然都不用问黑袍人，就知道这件事顾兴修肯定不是自愿。
不然顾家不会认为自己老祖宗失踪。
他也并不想知道黑袍人用什
方法才骗顾兴修，只是开口问对方，“真想知道，是谁给你错觉，让你觉得自己有权利，决定别人命运。”
难不成是时代在召唤他？
毕竟黑袍人自己也是修士。
可战争这种事，是修士说掀起来就能掀起来？
道术界衰败
千年，这千年又少改朝换代、生死存亡？
不说远，这百十来年就有数不清战争，甚至有两场波及到全球范围。
总不会外国也有修士吧？
要想办法自救，办法自然就是破坏规则。
而规则在什时候最为败坏？
当然是人命如草芥战时。
为活命，人类简直什事情都能做出来，道德法律在那时候，都是纸空文。
而修士力量则会变得无比强大。
那可就真成笑话。
可黑袍人却表情震惊看向那个直闭着眼睛头颅。
于是尹浩然和顾润安目光也跟着看过去。
顾兴修只能轻轻咳嗽声，睁开
可黑袍人表情依旧严肃，“辈中人，自当有为天下而战使命感。”
尹浩然：……
这句话和当初孙海说话，有异曲同工感觉。
可孙海说话让尹浩然觉得荡气回肠，黑袍人说起来却让他觉得有点想笑。
但他还笑出来，就听到声嗤笑声。
战争这东西……尹浩然自觉不懂政治，不懂哲学，但却也知道，只要人类还存在，就是不可能结束。
除非科技发展到可以将人类情绪调配异常完美，让人类再也没有任何私心。
唔，就是到达真正**主义社会。
所以尹浩然用怀疑目光看着黑袍人，然后问他另外问题，“你是怎让道术界覆灭呢？”
黑袍人没有回答尹浩然问题，但他目光，再次落到那个人头上。
这才是真相。
黑袍人说完这些，彻底安静下来，等待着两个人反应。
可顾润安面无表情习惯，尹浩然则是不知道该给黑袍人什反应。
他知道黑袍人意思是，他是为普通人不再受战争祸害，所以才打压修士。
这种行为看起来简直是太大公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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