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以为哑婆会被带走，但并没有。
而如果哑婆变成
厉鬼，就会因为仇恨迷失本性，完全有可能无差别
伤人……
但很快他就发现，哑婆只是把手轻轻放在尹浩然头顶，慢慢摩挲着——虽然碰不到，但哑婆摸很认真，很开心。
她脸上虽然是
片苍白，甚至有些吓人，但是神情却充满慈爱。
顾润安喉头更紧。
他吸溜着鼻涕，把柿子放在边，然后在地上画个圈，准备烧纸。
顾润安在边看着尹浩然，听他念念叨叨，说以后定常常来看她，说每年忌日都会祭拜，说会经常烧纸让哑婆不要省钱，说希望哑婆能托梦告诉他凶手是谁，谁自己以后定好好过日子……
没完没。
他站在边，好似在看着火红火舌舔舐着那些祭品，但如果仔细看话，就会发现他视线所及之处，比火苗更高些。
他清楚看到，哑婆佝偻身影站在尹浩然身边，此刻她正伸出干枯手指，朝着尹浩然头顶凑过去……
、烧纸、金元宝……
顾润安也没阻止他，俩人拎着满满登登几大袋子东西，进小巷。
警戒线还在那拉着。
尹浩然也没打算过去，他本来就打算在哑婆平时摆摊地方给对方烧纸。
俩人起朝里面走着，等到地方，却发现那里有两个又大又红冻柿子。
而且他本来还有点疑惑消失。
那疑惑是按道理说，哑婆是在自己房间门口遇害，就算被束缚在原地，也应该在那边。
可哑婆却在这里。
现在想来，哑婆并不是因为仇恨才留下，她只是舍不得尹浩然。
想到这里，顾润安忽然开口，“你想见哑婆
？”
顾润安手指在暗处偷偷掐个决。
哑婆情况……
人去世之后变成鬼魂，会直接被鬼差带走。
但如果鬼魂有心愿未，或者仇恨太大，地府人也无法消弭话，就会让鬼魂驻留在原地，要想开，要魂飞魄散，要变成厉鬼。
昨天他在这里就见到哑婆，可他在警车上，没法多问什，而且但他看到有鬼差在接近哑婆。
顾润安下子想到自己第次见哑婆情景，觉得喉头有点紧。
而尹浩然直接就触景伤情嚎啕起来，“哑婆，哑婆，是你不？是你给
柿子不？哑婆你能不能现个身啊？告诉是谁害你啊？”
他哭半天，却也知道这不过是个巧合。
也许是有别人来拜祭哑婆——毕竟哑婆也常常送水果给别邻居。
可他最爱吃就是冻柿子，所以他才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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