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咂吧两下嘴,“也不是瞅啥,就是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有水平话来。”
见刘彪要拿白生开练,尹浩然连忙把话题转回去,“宁雅咋?”
“从昨天们就在联系她父母,但是到今天上午才联系上,而且出这大事,俩人却还是说自己忙,没个肯过来,最后勉强让个律师过来,不过这律师送过来份精神病诊断书……这病快半年,你说都知道自己闺女这样,也不管管。”
“这有啥可怜,为挣钱。”刘彪真心实意开口,“有这个闺女,老
尹浩然剥个花生扔嘴里,“唉!”
这回就轮到刘彪羡慕嫉妒恨,“你还真舍不得他!”
尹浩然就哈哈大笑,“逗你玩呢,舍不得啥?天下哪有不散宴席。”
他把顾润安事儿说,白生睨他眼,“早说让你搬过来跟或者刘彪住,你又不干,你要不是那孤单寂寞冷,哪至于有个人陪你两天你就挂念。”
尹浩然摇头,“你可拉倒吧,这心理素质不过硬,真住你们这得天天担心房倒屋塌,受不受不。”
尹浩然送走顾润安之后也没打算出摊,而是溜溜达达直接去刘彪那。
黑眼圈没退是方面,另方面是还有点宁雅给他带来心里阴影。
再有就是刚送走个人,心里多少有点空落落。
好在到刘彪那时候烧烤炉升起来,他来来回回忙活着,也就没有那多悲春伤秋心情。
可到下午四五点光景,天空忽然飘起鹅毛大雪,这外面就坐不人,屋里地方又小厉害,刘彪索性就关张。
白生和刘彪背着尹浩然交换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眼神,也没多劝。
三个人又喝两杯酒,轮到白生叹气,“尹哥,你说按道理吧,那个宁雅要杀你,应该挺恨她,但是又真觉得她怪可怜。”
“是挺可怜啊。”尹浩然边啃着鸡翅边说。
刘彪就不乐意,“可怜啥可怜,犯罪伏诛,杀人偿命,这不是天经地义?再说可怜人多,也没见人人都犯法去。”
他说完这句话见俩人起看他,“你们瞅啥?”
俩人在店里吃着烤串花生腌黄瓜,再就着点小酒,看着窗外雪景和来往往人群……
于是白生进门看到他们时候,脸羡慕嫉妒恨,“不用上班就是爽啊?”
等他打扫完身上雪,才又开口问尹浩然,“你那朋友呢?你咋没带着?”
尹浩然听就又有点无精打采,“走,回自己家。”
刘彪看他那样就开口,“咋?还挺舍不得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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