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拜托您。”都到这步,姚曼槐只想求个彻底安心。
刑建安也不犹豫,当着他们面拨通那人号码,问道:“阿黄,最近有没有人跟你打听邵军事?……哦好,没别事……哦!?这样,好,”刑建安给姚曼槐和尹畅个眼神,边继续跟对方聊两句,“知道……行,挂。”
刑建安看向姚曼槐:“他说没人找过他,还说,当初他收尹东钱,给邵军在他原本户籍地办理销户,而且,邵军从石溪镇失踪后,已经不知下落超过四年,你们知道这什意思吗?”他
?”他问。
刑建安:“是,尹东希望这件事,除他和他私人助理、、那个小兄弟,不再有其他人知道。还特地为此向上级申请换个所工作,虽然当初带邵君凌去民政局做身份登记是同事,但其实,说什路人在外面发现流浪儿,这都是编,记者要查,也能查到。”
姚曼槐喟叹,难怪他们当初怎都找不到线索。
尹畅忽然问道:“刑叔叔,邵君凌……他真流浪过吗?”
刑建安点点头:“嗯,他爸妈死后没人管他,他开始暂住在村委会个小干事家里,那小干事可能是苛待他,他自己跑出去,在外面晃荡个月,靠翻垃圾桶吃残食馊食过日子。那孩子受那种事情刺激,性格也不好,见人就咬,村民都说他疯,躲瘟疫样躲他。这事有人往上报好几次,上面下指示来,说镇上精神病院能接受他。后来是那个小兄弟看不下去,把他接回家住几天,给打电话,让想法子。那时还在华亭镇路派出所,附近就有个福利院,只要他能被当地民政局以不明孤儿登记入户,就能分去那个福利院。”
听着这段往事,尹畅有种透不过气来窒息感。
“……那邵君凌这个名字,也是您给起?”如果真按照福利院那边说辞,只是民政局起名系统起,怎可能恰好又姓邵,还有两个字同音?
刑建安苦笑:“是,那孩子对‘邵军’这个名字是有反应,虽然他当时才五岁,但过去发生那些事情,他也有印象,们为他换身份换环境,如果真就这把他连姓带名改,可能会让他出现身份认同障碍。”
姚曼槐:“那狗仔现在还有没有可能找到邵君凌就是邵军证据?”
“反正狗仔是没有来找过,至于那小兄弟……”刑建安顿顿,看向他俩,“听说,他们家人现在搬去湖市,如果记者只是去石溪村,应该找不到他,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帮你们打个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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