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月徽说要在她走之后取代她位置,尽管是睡觉位置,简夕觉得怒不可遏。
她讨厌沈月徽,从小就讨厌,要说理由,林林总总有很多,归根结底就是沈月徽离老师太近,她讨厌那种感觉。
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阴暗又可怕,看着老师温柔笑颜,有种胆大包天想要把老师藏起
沈月徽摇头晃脑,像是发泄够,倒在沙发上。
“她也快走。”
简夕已经高三,就快离开她。这所小城市没有大学,不过这里离这个省省会城市并不远,火车几个小时就可以到,那里比较繁华。
“是吗?不如到时候们搭伴过吧,给你暖被窝。”
沈月徽心情又开始高涨起来。
余西补刀。
“她有有内涵吗?”
“你有内涵吗?”
余西继续补刀。
“王八蛋,她有风骚吗?草,她喜欢清纯款,去他妈,当初老娘多清纯朵小白莲哇哇哇。”
死活不肯坐在沙发上,就要坐在地板上撒欢,余西坐在沙发上,看着个三十多岁老女人哭成狗,妆都花还在哼哼唧唧。
沈月徽像是清醒点,抬着头看着余西,说话断断续续颠三倒四。
“你说她离婚怎不来找呢,她那个前夫真丑,那个小婊砸有好看吗?”
“嗯,没你好看,不过你现在妆花,眼线好像画歪。”
余西不知道她说什,就听着沈月徽继续絮絮叨叨。
余西背对着房门,沈月徽在撒欢,谁也没看到房门有道缝隙,双眼睛在灯光反射下,透着光亮。
简夕没有穿鞋,赤脚站在冰凉地板上,初春还不太热,也不太冷,可是简夕却觉得自己像是待在风雪之中样,冷浑身僵硬,骨头传来刺痛。
她模模糊糊感受到那种沈月徽和余西之间不样感觉,像是有点什,但是又好像没有。
说不清,道不明。
她确快离开老师,还有几个月时间。
“你清纯过?”
“你还是不是朋友?”
“不是话你就已经从这滚出去。”
沈月徽浑身酒味,不过还好她没吐,不然余西不知道自己还绷不绷住。
“你真好……每天都有人给你暖被窝,怎就没人给暖呢。”
“你说她结婚干什,也没孩子,听说是她先出轨,出轨对象是个女,真他妈日狗。”
沈月徽看起来失魂落魄,像是在惋惜自己白月光出轨为什不找她。
“那女有什好,不就比年轻,比漂亮,比胸大,比屁股翘吗!”
沈月徽愤愤不平。
“那确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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