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死
，为什
还要这麻烦。”
卓钰抬起头望着赵舒，表情有些苦恼，她
面容还定格在她死去那
刻，年轻而美丽。
“你……继续跟着吧。”
赵舒笑，但她觉得自己定笑僵硬又难看，不然为什卓钰表情那奇怪。
“你继续活在影子里好不好，这次，不会忘记你。”
“这？”
莫景安眨眨眼睛，对目前状况有些懵逼。
“走吧。”
莫景安猛抬头，和讲台上被她动作吓到老师眼对眼，露出个尴尬笑容。
余西和莫景安都已经出幻境，赵舒还在里面和卓钰相看无言。
她知道有余西在这里自己计划实施可能性为零，她也知道就算余西袖手旁观她能把赵舒杀，赵舒也不定能陪着她。
她之前之所以会以拯救姿态出现在赵舒面前，就是想营造个好形象，在赵舒心中认为她是可靠，现在……失败。
她找不到让自己死亡方法，她已经死过次，如果朝着那个人奔去，那个东西会不会杀死她？
“如果你那想消失话，建议你去找老大，他那里应该有东西让你灰飞烟灭。”
余西耸耸肩，表示她很正直。
“这次……绝对不会忘记你。”
赵舒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不算圣母，牺牲自己，她真没那伟大，可是想想世界上有那个人，为她而存在，眼里只有她，也是非常好事情呢。
恳求你活在影子里，这次定会看见你，有光地方，与你，同生共死。
灵异副本告段落，赵舒开开心心和自家小女鬼夜夜笙歌，啊不，和平友
“在这里面，你能看见之后，有很多想和你说，可是到真可以说时候，却又不知道说什。”
卓钰抿抿嘴，半坐在水面上。
“有时候在想，你出现到底是好是坏，把带离个地方，却又把禁锢在另个地方。”
“直认为这是天赐缘分，不然为什来来往往那多人，偏偏只有你能看见呢，又偏偏，能跟着你走呢。”
“小舒，个人，啊不，只鬼实在是太寂寞，真待不下去，也不知道为什还存在着，点意义都没有，存在着没有意义，还为什要存在着呢。”
她又不是什救世主，不会理所当然抹杀任何个存在。
“你是想……你不要杀？”
赵舒看着远处倒在地上卓钰，表情有些空茫。
“你不喜欢，所以不要。”
卓钰笑容如她们当初相见，柔软又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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