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好难受。”
夏庭晚开口,他捂住脸,颤颤地说:“以前总觉得,是
苏言看着浑身发抖夏庭晚,深邃眼眸里隐约浮起丝痛苦。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抚摸夏庭晚脸蛋,随即却又颓然地放下来。
过许久,他垂下眼睛道:“和温子辰做过次。”
他开个头,有些纠结地顿会儿,随即像是放弃挣扎似,慢慢地继续道:“他给口会儿,之后就没有继续——他下面有伤,又好像很怕。模模糊糊,想到你,于是不想做下去。之后也没有别。”
夏庭晚听着听着,忽然觉得自己要哭:“那你也像心疼样心疼他吗?”
“苏言,如果要你回答呢?”
夏庭晚字顿地说。
苏言猛地转过头,呼吸声听起来也有点沉重。
空气陷入凝滞。
夏庭晚是紧张,紧张都手指都微微蜷缩,可是他却执拗地不肯退缩,始终直视着苏言眼睛。
苏言沉默着。
夏庭晚看着他,眼角微微发红。
苏言不说话,他也不说。
这是场无声角力。
在令人窒息安静中,苏言终于缓缓道:“不想回答。”
“不是。”苏言楞下,随即马上摇摇头:“不是。”
他们只做次。
这算是好答案吗。
夏庭晚不知道,可是他确明白,没有可以让他能够接受答案。
无论苏言说什,他都毫无理由地痛到发狂,简直在这瞬间忍不住用力地恨苏言。
“回答之后呢?”
苏言低声开口道:“是不是回答之后,你又会继续问下去,有没有做别,怎做?要把所有细节都要弄清楚。可是庭庭,你知道——难道就会好受吗?”
“不好受。”
夏庭晚颤抖着说,他又重复遍:“当然不好受。”
他抬起头,无助地看向苏言,喃喃地说:“苏言,想问你这个问题念头,真好突然,明明上秒还没有,不知怎就问出来。可是,其实又好像藏在脑中好久。温子辰给你口过吗,你干过他吗?你们做过几次?你说得对,有好多好多问题,问出来时,自己也觉得好痛苦,可是再痛苦也好,你告诉吧,想要你告诉……”
他声音无比冷硬,嘴唇也随之严肃地抿起来。
那是个熟悉表情。
苏言不高兴从不爱说出口,但是他只要个微妙神情表现,夏庭晚就像是敏感小兽样马上就能感知到。
结婚五年,他很少会在这种时候还继续顶撞苏言。
可是这次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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