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之赌着气,无所谓似摊手:“你要这认为,也没什可解释。”
“好,明白。”
金泽放下玻璃杯,找间客房进去,开着门,若无其事地铺起床单。
席墨之莫名其妙燃起把突突小火,烧得心肝难熬。他偷偷往客房瞄好几眼,见对方那十拿九稳不动如山样子,更加气愤,就摔门进主卧。
他怎摊上这个omega?
金泽下子没声。
三十二岁男人走到开放式厨房,给自己倒杯牛奶,喝下肚子,在手心里转转空杯子,开口道:“以前从来不喝牛奶。爱喝酒,度数越高越好,但已经年没沾过酒精。”
席墨之下意识又想逃避,口不择言:“也不想,那是个意外。”
“知道你不想跟着,年纪比你大很多,你至多拿当个提款机用用,但想着,万你哪天开窍呢?所以跟着你。”
席墨之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你自己出来,孩子呢?”
走也会被捉住,何必自找麻烦。”
席墨之气不打处来:“怎连你也拿跟哥比!”
金泽:“好,不比。本来也没有可比性。”
席墨之腔酸苦涌上来:“听出来,你嫌弃!”
“要是嫌弃你,就不会站在这里。”
这是omega吗?
为什表现得这稳,搞得好像只要他个人在慌样!
席墨之在房间里来回转圈,最后病急乱投医,意识清醒时,已经拨通席莫回视频电话。
席家大哥接到弟弟
金泽笑笑,深海蓝色眼睛里却没有温度:“你也没来管过几次,索性丢掉。”
席墨之“蹭”得从沙发站起来,满眼不敢置信:“丢掉?丢哪去?你这个疯子!”
“骗你,丢给公公带。”
席墨之舒口气,慢慢坐下,支支吾吾道:“谁说没管,每天都想去抱抱他……就是……”
“就是不想见到,不愿意面对。”
席墨之重重叹气,把脸埋进手掌心里:“太过分,当着粉丝面那做,你是不是很有报复快/感?!你为什要那做!”
金泽站在沙发后,安静地陈述:“因为吃醋,还嫉妒。”
席墨之偷偷从指缝中瞥他眼,语调稍微软点,“那你也不能揭穿……装omega是事业,你以前是粉丝,应该懂事理。”
金泽轻飘飘回他:“你也知道,是‘以前’。现在有权吃醋。”
“这样下去不行……”席墨之崩溃地自言自语,“经纪人说得对,你会毁掉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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