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
下，回答道：“
做个梦……祈求神来救，你就来。”
差点笑出来。想告诉他，那不是梦，是现实。
又盯着他
眼睛，直白地问：“你是不是很爱？”
他没什
表情，反问着：“爱？什是爱？”
感到十分受挫，很不高兴自己得到这样答案。
这样说似乎不太好，他命运已经够悲哀。
但他却传来欣慰声音：“是杜梨……杜梨，原来信息素是有意义。”
不知道该怎接口，只是模模糊糊应声：“嗯，是很有用树。”
6月25日
莫名其妙，最近AC79048过于关注。
仪，只不过……养殖场牲畜定不需要，况且，也没人会关心alpha信息素。
“那来尝口，再告诉你吧。”
这宣布着，将嘴唇贴在他后颈，轻轻舔小口。那里虽然没有腺体，却也连接着密布脊椎神经，让他浑身战栗，下意识弓起后背。
仔细尝尝，他味道很淡，有点说不上来涩，再舔口，逐渐琢磨出点概念，对他说：“你味道很像杜梨。”
“杜梨？……是什？”
当天晚上没去他那里。反而是他，抱着小毯子在帐篷前徘徊，脚步声紧张，过好久，才掀起帐篷门角，低着头进来。
没有理他，他就默不作声铺好毯子，窝在身边，想拽手去摸他肚子。
但那里面分明什也没有。他是个alpha，又没有生殖腔，有什好摸。
不想摸，收回手，依旧没有管他。
有那几分钟，觉得他呼吸都停滞。他在背后爬起来，怔怔看着，又默不作声叠起小毯子，抱着它走。
因为他不识字，战时给他传递信息就延续画图方式。之后，在他藏在身边背囊里发现整整叠小人图，还有些药，都是抗生素。
他偶尔会半夜惊醒，跑到隔壁屋子来找。这种从抗拒到黏人转变，极大地满足自尊心。
他爱上。
也觉得，他这只卸掉脚镣鹰隼，展开翅膀时英勇又有魅力，实在难得，想把他带回去，和家里大鸾拴在起玩赏。
所以问他：“你为什当时没拿当叛徒处理？”
“这里没有这种树吗？”
“或许有，只是没听过。”
负责地解释道：“杜梨会开出白色小花朵，结果实苦涩，但能用来治病，树干也可以砍掉做家具。”
“……是很实用树啊。”
“对啊，就像——”你。话到嘴边，突然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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