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转身单溜前,瓜皮回身低声问其他人:“姓席呢?他又脱离团队……”
桓修白谨慎地停下,往他们那边望眼。
姓席……是刚刚去陈晖教室那个穿西服男人?
念头只闪过瞬,他回到消防车那边,拽出里面皱皱巴巴外套。打招聘广告纸搁在衣服上,他抖落些,又把剩下三四张塞进口袋里,准备走路时随便找几个路人塞过去。
在小世界里招募干员,果然是这个会长能想出来馊主意。只要上这艘贼船,就需要直接换世界居住,割断和以前所有社会联系,谁愿意干?
,行人却在教学楼层大厅被拦住。
眼前十多个人高矮胖瘦不齐,无例外都戴着考场巡查蓝色袖章,眼便能判断出是考务组老师们。打头中年男秃半边头发,顶上几缕稀疏毛发看得出来是从两边精心挑上去再用发胶固定好,像极夏天泡三天水瓜皮,中间锃亮,两边油腻腻地盖层薄薄黑菌毛。
“你们辣个是负责人?”瓜皮背着双手,顶着肚子发话。
“有什事就直说。”桓修白走到小队前方来。
瓜皮轻咳声,怒目道:“关于贵方在校园内造成人员伤害和设施损失,相关赔偿措施——”
去孤儿院找个人培养还比较现实。
十二月底寒风吹起呼哨,在其鞭笞下,围场边稀疏小树们飒飒作响摇晃个不停,残余焦黄色树叶飘进排水沟里,没入之前排放阻隔剂水液中,不见踪影。
桓修白迎着风眯起眼睛,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在回教学楼路上反而越走越热,越走身体越重。无名热气在胸膛中蒸腾,渐渐烧成簇火苗,从小腹位置向四肢躯干放射,如果再放任会儿,烈烈大火将烧焦他每颗细胞,入侵他保持理智用脑神经。
刚吃四颗CC丸竟然压不住!这次情潮时间不对,强度也不同往常,不像自然发生,反而像是诱导?桓修白来不及细思之前有没有什不良接触,外口袋里还剩剂强效药,他得赶紧找个没人地方给自己痛快扎针。
他踏进教学楼时,已经开始面色浮红,喘息加
“联系组织。”桓修白说得干脆。
利维附耳过来小声提醒道:“主任,们赔偿额度已经透支,您忘吗?”
“……那不是还有明年可以透支吗!”
“……会长上次来通知过,透支到2月就要锁额度,您还在通知单上签字。”
桓修白黑眼圈更黑,他向懒得管账务上琐事,往常都是交给下属,这次也不例外,通通丢给利维他们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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