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变成这样啊啊啊啊啊!
那种感觉太矛盾。
邓炜看着宋满
“有个朋友在今天去世。”
“啊……那……那节哀顺变……”
邓炜挠头,这没法安慰。
这种事情真不晓得怎安慰,感觉说什都挺苍白无力。
宋满张张嘴,却什也没说。
绝,真绝。
试问哪个女孩子会对秤无动于衷呢!看见肯定得上去看看自己近况如何啊,频繁天踩五次都觉得少。
“然后呢?分手?”
“分,她走之前还抽她男朋友巴掌,还把秤给拿走,那秤智能好几百呢。”
“你怎说跟亲眼看见似?”
大学生嘛,老牛吃嫩草,呸。”
邓炜喝口酒,顺便鄙夷下跟他们抢嫩草老牛们。
“然后呢?”
“她男朋友租房子,她爸妈不在家时候她就会去她男朋友那住,然后之前她在她男朋友家里发现女孩子头发丝儿。”
“男朋友劈腿?”
她不可能因为岭南而悲痛欲绝,严格意义上来说,岭南甚至不算她好朋友。
她只是觉得很同情,也很惋惜,甚至觉得这狗老天真是让人憋屈。
同情岭南病,同情岭南爱而不得,她在理智上知道岭南所作所为算上是咎由自取,但是在生死同理心上,那些行为所带来负面似乎都在无意识中淡化,偏执又卑微,可恨可叹。
那种可恨又因为另位当事人柯灵玉态度更加淡化,再加上那戏弄般三十秒,在开心时候忽灰暗下去画面,让宋满真觉得堵得慌。
更别提岭南给她带来种微妙虽无法感同身受却觉得有些许相似情感,宋满想到这,又无可避免想到楚逢秋。
“那就是亲眼看见啊,她让陪她去她男朋友那儿搬秤,她怕她个人武力值不够,让去陪她壮胆。”
宋满乐,邓炜也跟着乐。
“所以满姐,啥事儿都有解决办法,你有啥不开心就说,把当自己人就信,绝对不会乱说。”
“上回毛毛睡懵逼喝大穿蕾丝内裤那事儿,不是你传遍?”
“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忍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但是满姐你绝对不会乱说,以贞操起誓。”
“是啊,你晓得她怎发现不?”
“捉*在床?”
宋满挑眉。
“没,比这还绝呢,她买个电子秤,放在她男朋友那儿,然后那电子秤是智能,啥时候称,称多少斤,都能发到她手机上。”
宋满喝酒动作顿,对着邓炜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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