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在片躁动里忽然有些烦躁起来,烦躁夹杂着火气和委屈!
不样!替代品和真正感觉不样!
池穆快着急疯,他不停喊着骆虞名字,就在他准备打骆虞妈妈电话时候,手机那端传来句声音。
“池穆……”
那声音带着丝哭腔,又软又哑,像是被逼迫到极致无助。
池穆声音不自觉提高:“骆虞?”
烈火岩浆顺着血管扫过神经中枢,连耳边声音似乎都从很远地方传过来有些模糊不清。
骆虞将管抑制剂都推进去,将针管丢到边。
而从身体升起,并非是让烈火平息巨浪。
熟悉薄荷味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混在连翘香里,纠缠融合成另种味道。
骆虞:“这不是才凌晨……就算是25号也没有必要来这快吧?”
骆虞有些头晕,他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那边池穆心里紧:“怎现在就来,现在看看有没有航班。”
池穆父母没有在西江,池穆今年是飞去省外过年。
他已经买好上午机票,但没想到来骆虞这个月这突然。
在十二点钟声响起时候,骆虞踩着点给池穆打电话。
骆虞:“新年快乐!”
池穆:“新年快乐。”
骆虞:“怎样?没吵起来吧?”
池穆:“当然没有,比往常清静些,多亏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言简意
好像池穆就在身边,可却又不在。
骆虞浑身染上大片红,连脚趾都不自觉蜷缩起来。
骆虞几乎被那种感觉逼疯,这根本就不是抑制剂。
对,这本来也不是,它们在血液里涌动,像不可阻挡洪流。
像是在片虚空中晃荡着,又像是被无数浪潮拍打,好似紧紧握住什,但又知道那是片空荡。
池穆喃喃:“就算现在去也赶不上……骆虞,拿抑制剂,别挂电话。”
骆虞开外放,他没开灯,趴在床上拉长身体摸索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支抑制剂,手颤抖开封。
池穆:“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立马帮你打阿姨电话让她先送你去医院!”
就算再怎紧张,池穆也只能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池穆:“骆虞,你接下视频。”
往年池涵朝总是少不跟他搭话,但是今年却没有。
就算池穆看不见,骆虞也昂昂下巴:“算那小子识相。”
他们又聊几句别话题,然后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哪怕是不说话,这气氛也莫名让人觉得舒服。
不过很快,骆虞就感觉到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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