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和池穆显然都没有这个烦恼,池穆是成绩稳定,而骆虞是压根就不用操心这个,不管考得好不好,新年他都照样快快乐乐过,因为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根本就不会问他考得怎样,因为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凶。
在跨年那个晚上,晚自习结束之后,骆虞拉着池穆手从江头走到江尾,又从江尾走到江头。
当他们最后步跨回江头时候,新年倒数也结束,在公历上,新年到来。
骆虞在明月江水晚风里呼出白气,对着池穆晃晃他们交握手
池穆走进来时候就看见他在弯腰找什,走到旁边时候不由得出声:“在找什?”
骆虞嗓子沙哑:“糖。”
桌上放着纸杯,还有着感冒药残余,池穆然,从口袋里掏出颗糖,放在骆虞面前。
不巧,这是颗薄荷味。
骆虞盯着池穆:“不想吃薄荷味。”
房行为,但是骆虞自己觉得总不能总这亏待池穆,主动吃薄荷糖。
但薄荷真不能摄入过度,尤其是在并不熟练情况下,第二天起来,骆虞就发现自己嗓子哑。
但是时间仓促,池穆也没办法帮他准备冰糖雪梨或者川贝枇杷,只能就这去上学。
丁睿思:“虞哥,你感冒啦?这有感冒药,你要不?”
临近冬日,流感横行,丁睿思前两天就有点小感冒,所以特地买感冒药。
他最近段时间都不想再吃薄荷糖,就算再吃也不能吃到嗓子眼,昨晚那个实在是意外,池穆真太过于非人,骆虞甚至觉得他还有成长空间,光是想想他就有些头皮发麻。
池穆给骆虞换成水果味儿,骆虞才高兴点。
丁睿思不知道前面那个小情侣又在搞什东西,只能埋头继续投入学习海洋。
毕竟圣诞节过去,期末就要来临。
接近年关这场期末考试,可是比暑假那场期末考试要重要多,毕竟它在很大程度能够决定能不能愉快过个新年。
骆虞摇摇头,不,他不需要。
丁睿思:“唉呀,知道你不喜欢喝苦东西,但是这个冲剂其实喝起来还有种甜甜味道,立马去给你搞杯!”
丁睿思兴冲冲去班级末尾饮水机旁边拿纸杯,由于嗓子疼不想说话只能静静望着他背影骆虞只能这接受。
骆虞在丁睿思注视下被迫喝完杯感冒冲剂,摸索着自己口袋四处找糖,却发觉自己已经很久不带糖,都是池穆提供给他。
池穆去办公室送表格,现在还没回来,骆虞在他抽屉里翻翻,什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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