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瞬间,股巨大恐慌席卷,觉得可能真要失去他,甚至想低头,想认错,想哭着抱着他腿让他不要离开。可又觉得自己没错,也付出那多,为什要觉得自己错?”
“所以没有扔戒指,只是把戒指摘,放在桌上,转身时候,他叫住。那刻非常开心,以为他会再次挽留,可他说明天十点见,带上身份证。”
黎初听着很难过,明明只是别人发生在过去故事,讲述人似乎已经放下,但她这个听众却觉得黯然和意难平。
“离婚之后,搬走,但有时候会不自觉走到那个地方去,去开那扇门,们有时候会遇到,们都有些尴尬。那种尴尬让很陌生,觉得对他来说也是
日子,他这个人啊,特别有仪式感,什日子都要选好好。婚礼办在晚上,不是因为习俗也不是因为二婚见不得人,而是他想要在新旧交替时候进行宣誓,他总是这浪漫。”
鸣芝脸上有些怀念,说起前夫时候,颇有些玩笑感慨味道。
“忽然和你说这些很奇怪吧,明明才是认识不久人,但是你给人感觉,就会是个很好听众。其实很多时候,想和他们说这些,但是说不出口,怕他们同情,但其实也没什可同情。”
鸣芝指指台上友人,在说这些空档,也不忘对着台上唱歌竖个大拇指,表示赞许。
“当初离婚,他们也问,然后陪喝个晚上,所有人都倒,就还醒着。”
鸣芝回忆着,神色温柔,黎初听着,有些羡慕那种友谊。
“离婚是他提,但戒指是先摘。们之间没有背叛,只是被无休止乏味生活消磨很多东西,他是个极其浪漫人,所以当彼此都是靠着本能在生活时候,他会有些受不,可他也不想就那和分开。”
“当时经常和他吵架,为些鸡毛蒜皮事,比如他为什不丢垃圾,为什出门在网吧待整夜不回家,那个晚上直在找他,哭得很厉害。发誓再也不要和他起生活,以为们会爆发场激烈争吵,向以往那样丢下威胁话语,过不下去就离婚啊。”
鸣芝用颇为轻松语气说着这些,黎初身为omega,共情能力太强,似乎已经看见鸣芝在那个时候说出那些话时候疲惫表情。
“他说,好啊,那就离啊。他之前也说过,还气扔戒指呢,他后来摸黑点点找把戒指找回来。可这次还没有扔戒指,他说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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