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锐希没有回答,反而说:“其实小姨个人遭遇最多只能揭露谢民姚私人作风问题。”
周琰正色道:“谢民姚也存在其他渎职行为。”
“知道,”梁锐希无奈道,“但这些事轮不到们去挑破,因为们没有为民请命立场。”
周琰打量着他,似乎想确认这到底是梁锐希真实想法,还是他在碰壁后才决定妥协说辞。
梁锐希口气咬三四串肉,塞在嘴里边嚼边说:“难得来趟老家,不但没吃香喝辣,还要跟着受这些无妄之灾……哎,你妈妈知道估计是要心疼坏。”
周琰举起烤串怔在那里。
梁锐希接着说:“宝贝儿子原本可以跟她样穿着光鲜长袍坐在公堂之上,受人尊重敬仰,哪轮得着个败法乱纪小民警在这儿蹬鼻子上脸……”
“梁锐希……”周琰皱着眉头叫他名字。
“阿琰,”梁锐希却先他步说,“这件事咱们到此为止吧。”
抵达酒店时已是晚上九点,两人八个半小时滴水未进,早饿得饥肠辘辘。
梁锐希下车时见酒店门口有家烧烤店,登记完入住信息就让周琰先去房间,自己出去买吃。等回去后,他见周琰坐在窗边椅子上,看上去情绪仍有些低落。
刚车上那通电话,周琰跟他妈妈说几句就挂,之后也没有再跟梁锐希透露太多信息。
但梁锐希已经猜到,那孙警官对他们转变态度是跟周琰妈妈有关,而且对方没准已经对他们所做事知情,并开始干涉。
“过来吃点东西吧。”梁锐希招呼他。
周琰愣愣,讶异道:“你想就这算?”
梁锐希摇头:“要想这算,就不会来长水。”
“那你说到此为止是什意思,”周琰问他,“你不想为你小姨讨回公道吗?”
“想啊,但是周琰,们个人能力是有限,就像这竹签,”梁锐希拿着那根已经吃干净竹签,戳在装烤串塑料盒子上,竹签下就断,“你看,很多事情不是们想要怎样,就会立刻得到个想要结果。”
“你觉得们是在以卵击石?”周琰反问。
周琰起身过来,愣道:“怎买这多?”
只见桌上摊着堆牛羊肉、鸡胗、鸡心、掌中宝,都是小串,估计有百来串,除此之外还有盒烤茄子和两瓶果汁。
“无缘无故被抓进派出所关半天,不吃点东西难解心头郁闷啊!”梁锐希屁股坐下,抓起两把烤串就开始左右开弓。
见周琰还呆着不动,梁锐希调侃他道:“大少爷,委屈你啊。”
周琰:“委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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