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
“哈哈哈,”梁锐希学完就大笑,“反正他看就不像是什好人,初中女生看见他都绕着走那种。姨觉得天天跟蒋晟这种流子混在起,肯定是他把带坏!”
周琰也忍不住笑起来:“不过感觉,蒋晟好像挺喜欢你小姨。”
“他就是个颜控!”梁锐希评价道,“你是不知道他当年第次见姨时那傻样,都快流哈喇子,还装腔作势地叫姨‘美女姐姐’,给麻得差点没当场揍他!”
周琰边笑边若有所思。
到他心里去,刺穿他懵懂怀疑,揭开他不愿去面对真相。
野兽被伤得狠都要挣扎,何况那时他才十四五岁,正是叛逆年纪,听到这种话直接气得摔门跑。
那天天昏地暗,他忽然感觉自己存在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负担,他漫无目地在街上游荡,不知道自己活下去意义,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
他不记得荡很久,后面好像是走到个河边,然后就站在那个桥墩子上,看着黑黢黢河水,想着要不要百。
就在他想跳又没什勇气跳时候,听见身后小姨叫他名字,声音高得几乎能破开天,带着恐惧和颤抖哭腔。
说完这些,梁锐希仍有些在意那事,忍不住试探:“你们今天就聊这些?”
周琰像是知道他在忐忑些什,瞅他眼,起身道:“先去洗个澡,会再说。”
梁锐希返回卧室,心不在
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小姨把从那石墩子上拽下来。
白芸娇小身躯里像是迸发出巨大力量,紧紧地搂着他,泪流满面地说:“锐希,对不起,小姨不该对你讲那种话,小姨不会不管你……”
周琰望着他:“你小姨说,她看你跑出去时候就后悔,也跟着冲出去,找你下午,后来看见你在条河边,差点没把她吓破胆。她把你哄回去后,你才肯乖乖脱衣服给她看身上淤青,她边给你抹云南白药边掉眼泪,说这辈子都没像当时那心疼过……”
梁锐希也被这通往事搞得心里头发酸,赶紧解嘲道:“都什陈年往事,谁没有中二时候啊。说起来还好笑呢,姨开始点都不喜欢蒋晟,因为这货初中时候形象特别差,为表现自己眼神更有杀气,还留很长刘海,平时从来不正眼看人,因为都被头发遮住看不见,他想看人都得这样……”
梁锐希学着蒋晟当年招牌姿势,把撩开自己额发,眸中露出点凶光:“你要噢盖咯?(你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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