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锐希差点没被他念得“佛出窍二佛升天”,但他很快想起来,这是三句义。
周琰大三时候,有阵似乎对佛学思想很感兴趣,沉迷《金刚经》,遇上什事都要念叨句“佛说XX,即非XX,故名XX”,把他吓得以为周琰马上要出家去当和尚。
听过次数太多,梁锐希想忘记都难。
当年他也曾调侃过周琰,但这刻见对方神情哀伤地念出这句话,他好像懵懵懂懂地触碰到对方内心世界,又或许是某种量子力学让他体会到周琰苦楚。
可他又不像周琰那样懂这多哲学,有这多高深思想。他只是个大俗人,现在满脑子也只想让周琰体会下当俗人快乐。
,见对方那双仿佛无欲无求眼眸也看向自己,只觉得阵心潮起伏,脸上温度蹭蹭往上涨,脑子里也冒出好几个长恶魔角邪恶小人,他们举着三叉戟在他耳边鼓动着:“上啊!把这家伙染成你颜色!”
梁锐希喉结滑动下,他随手关上背后门,朝着周琰步步靠近过去。
而周琰也像是察觉到什,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梁锐希单膝跪在床上,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似地先试探性凑近周琰,又在距离他仅剩半尺时顿住身子,与他对视,确认他是否愿意。
周琰望着梁锐希迷蒙双眼,闻见他身上味道:“又喝酒?”
他柔声对周琰道:“施主,别念经,都跟你在起,你该还俗吧?”
周琰幽深眼眸仿佛蒙上层水光:“梁锐希,你真想清楚吗?”
梁锐希伸手扯掉自己身上浴巾,纳闷道:“表现还不够让你确信吗?”
周琰低低地笑声,这才牵着他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说:“来?”
梁锐希再次吻上去:“来。”
这话让梁锐希当即想起个月前,周琰也是这样靠近他,闻闻他,然后问出那句“可以吻你吗”,它像是某种暗示,或是种许可。
梁锐希想都没想就主动贴上去,两人气息瞬间交缠在起,梁锐希竟也在周琰身上闻到股酒味,但他没来得及分神去深究就已经溺于其中。
和上次那个青涩吻不同,这次他们接触都带十足攻势,你来往,肆意张扬。
吻结束,周琰只手已经撑在腰后,身子也有些倾斜地往后仰着,可他还抓着梁锐希胳膊,像在欲拒还迎。
正当梁锐希想更进步时,周琰又望着他来句:“佛说梁锐希,即非梁锐希,故名梁锐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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