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十点结束,梁锐希下台给周琰发消息,让对方去后门等自己。
“你崴脚,这几天是周琰照顾着?”蒋晟问他。
“嗯,住他那儿呢,”梁锐希眼神躲躲闪闪,还
编完歌后他八卦地问:“这诗你是写给谁,你有什喜欢人吗?”
周琰本正经地向他解释:“这个‘你’不指代什人,而是理想化身,意思是说,过去已经毁,但渴望在这个地方找到种新精神依托,种足以支撑为之奋斗和努力理想。”
梁锐希听得云里雾里:“什乱七八糟,这不就是首表达‘很高兴遇见你’情诗!你写这首诗时候难道不是在想遇见你女神?”
“你以为是你?”周琰脸鄙夷。
“切,”梁锐希吐槽他,“你等着吧,等你有喜欢人就会知道,这就是首唱给心上人听歌,而且是渴望能见钟情那种初恋!”
大校草天天陪着你,你还有什不高兴?”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乐天,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开学就跟所有同学打成片能力!”
“虽然但是,你也用不着这苦大仇深,像大家都欠你钱……”
“既然你看这苦大仇深你也可以不用跟着,听你少说两句话就比现在更开心!”
……
“那只是你歌,”周琰当初高傲地抬着下巴,说,“诗才没有这粗浅。”
……
梁锐希看向周琰手中那杯已经快见底“初恋心情”,心中咯噔下,仿佛明白对方意思。
唱完《有幸相见》后,梁锐希并没有下来,节假日他都要求自己唱够两小时。周琰也耐耐心心听两个小时,全程没看手机,没有上洗手间,就这目不转睛地坐在台下望着他。
那日说开以后,梁锐希心理素质好不少,被周琰这看着,除心跳有些加快,也不会再紧张到唱不下去。
那天两人吵得不欢而散,梁锐希也罕见地被周琰给气着,暗暗发誓之后吃饭再也不叫对方。结果傍晚他跟舍友们去打场球,出身汗,气就消。都是同学,有啥情绪非得憋着?想想觉得不应该,于是又去找周琰,问他晚上吃啥,周琰脸上是“不要烦”,见他去叫,还是乖乖地跟着他走。
迎新会后,周琰确实没这阴郁和被动,也开始主动找他,约他起去上课、去食堂。
不过,梁锐希还没想明白这首歌到底对周琰有什特别深意,为什刚刚在车里周琰会表现得那……
等等。
梁锐希脑中灵光闪,忽然记起他跟周琰对于那段诗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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