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锐希都被他们看笑,轻松道:“还有爷奶和外婆啊,还有姨,差不多算是小姨带大吧,他们都蛮疼。爷爷跟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无常
梁锐希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意外事故去世,没什啊,他没时候还小呢,都没什概念。”
有人问:“你不难过吗?”
梁锐希回忆着道:“隔这多年,有点记不清,印象中小时候总是调皮捣蛋,爸还打过呢,他对也是很严。但慢慢长大后,发现别人爸爸都在,没,还挺羡慕。尤其是初中时候,每次跟人打架,都特担心,万人家打不过,找他爸来,那找不爸,心里头难免有点虚。”
他边说边缩缩脖子,表现自己当初心态,把大伙儿都看得哭笑不得。
魏然又问:“那你妈妈呢,你妈妈应该对你挺好吧?她有给你找后爸吗?”
不敢太放肆,就算惩罚也只是罚唱个歌、喝小口酒什。
等到十点左右,女生们撑不住回自己屋,他们才把啤酒都拿出来,摆在床上,吆喝着“不醉不睡”。
那晚,全班二十来个男生聚在起分享着彼此心底最隐私秘密。
有说家庭和父母,也有说爱情与少年心事。不过那时候大部分人都还是母胎单身,也没有恋爱经历,所以聊前者更多些。
梁锐希还记得魏然当时跟大家控诉他爸对他要求特别高,无论他考什成绩,他爸都要否定他,导致他内心很自卑,说着说着竟还哭起来。
梁锐希摇摇头,眼神黯淡下去:“她是在上初中时候走。”
吕靖同惊道:“什意思,你妈也没?”
梁锐希:“不是,就是突然间没音讯。听姨说,妈是追求她自己幸福去,也不清楚,应该是离家出走,也可能是悄悄改嫁。”
他说这些话时很平静,但这语气反而比那些苦大仇深更有分量,也更轻易地触动同学们心。
有男生听得受不,几乎是用看孤儿眼神看着他:“那你怎长大?”
还有些同学并非独生子女,说到父母偏心,也是疾声厉色、如泣如诉。
梁锐希忍不住揶揄他们:“你们那都叫啥事儿啊,点儿委屈还哭上,是不是男人?”
魏然不服气道:“你这种乐天派肯定从小家庭美满,怎会理解们心里痛苦!”
梁锐希本来没打算说什呢,被魏然激将,忍不住就脱口而出:“爸在七岁那年就没。”
众人都愣住,脸震惊地看向梁锐希,连周琰也意外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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