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上等周琰,又掏出手机。
魏然:“真想去告诉萧学妹声,让她知道她系花不要,咱们周主席还有校草接手呢!”
沈晖:“她知道只会当场放鞭炮吧。”
魏然:“被你这说还真是……”
吕靖同:“不过周琰都看到们聊,不亲自出来澄清下活儿好不好?”
“这群是魏然今晚才拉,”梁锐希意有所指道,“他们都知道你和萧芷事。”
周琰“嗯”声,也没什别表态。
梁锐希问:“要拉你进群?”
“不用,”周琰淡淡道,“你们聊吧。”
梁锐希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看到周琰这番言论,群里三人像是无意间点开成人片样激动地叫起来。
魏然:“草草草!你俩真搞块儿?[坏笑][坏笑]”
吕靖同:“什在起?说清楚点啊。[坏笑][坏笑]”
沈晖:“两个情场失意男人终于想开打算凑合过?[坏笑][坏笑]”
……
魏然:“没错,再不澄清就要被坐实谣言,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晖:“有说,确实没见过比周琰更能忍人。”
看见沈晖这句话,梁锐希也陷入沉思。
其实周琰忍耐力和自制力在大学期间就为众人所知。最早是他们大学军训时候,那年碰上海城罕见高温,几百个新生在炎炎烈日下站军姿,被晒得像株株脱水咸腌菜。
军训结束时仅有不到十个学生受教官公开表扬,说在那样严酷条件下,他们依然站姿笔挺,连眼睛进汗水都没有眨下,这是合格军人才具备毅力,这
到周琰家楼下,周琰忽说:“你先上去,去前面店里买点东西。”
梁锐希停脚步:“起去呗?”
“下雨呢,”周琰坚持道,“马上回来。”
“好吧。”梁锐希自己掏钥匙上楼,打开门,那股茉莉香又出现,梁锐希恍惚瞬,摸索着开灯,见屋里还是他走时样子,又有点想笑。下午在地铁上他还茫然什时候能再见,才几个小时都回来两趟。
……连身上穿内裤都还是周琰给那条。
操,这帮人损得简直没眼看!
周琰也真是,点完炮就下车,仿佛事不关己。
梁锐希在黑暗中贴贴自己有点发热脸,快步跟上去:“你这话回得也太有歧义吧。”
“他们不就喜欢听这种话,”周琰双手揣兜放缓脚步,脸上看不出什情绪,“大学那几年,以为你比更习惯。”
梁锐希心说大学是大学,那是无知年代,哪能直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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