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强烈、近乎像是来自生理上痛感,甚至让他有种可以逃避归处,他在痛苦中脱水,让整个大脑都停止运作。
小南逸又睡过去,而许嘉乐手机也快没电。
他和靳楚打个招呼,说自己回去拿充电器,回来就把靳楚替回去补觉。
再次走过医院那条长长走廊时候,许嘉乐忽然感觉有种悚然感觉,来时候他便曾觉得熟悉——
这条走廊像是他梦里那个通往火车站台,幽暗地下通道。
“南逸……”许嘉乐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们都不告诉,可是你们现在真好少起陪哦,Aiden又看起来总是不开心。”
小家伙还很虚弱,说句稍微长点句子,呼吸就急促起来。
他不得不垂下头吸下鼻子,然后才重新用细长小眼睛认真地望着许嘉乐,怯怯地小声说:“Daddy,你不要和Aiden吵架。你们还像以前样,起陪,好不好?”
“……”
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控制着自己情绪,俯身抱住南逸小小身躯:“爸爸在这里,南逸,爸爸宝贝……爸爸来晚,爸爸来晚。”
他声音越来越哑,到后面几乎已经听不清。
“Daddy,昨晚喘得好厉害哦。”
小南逸环着许嘉乐脖颈,小声说:“怎都吸不到气……就像是、像是用很细吸管在喝可乐样。”
小朋友用幼稚形容描述着哮喘发病时感觉,可却更让许嘉乐感到后怕——
回到家时候,许嘉乐连凑过来夏安都顾不上,匆匆地在卧室里翻找到充电器,正在想要去厕所时候,却忽然发现洗手间门被关上。
“等下。”洗手间里传来付小羽有些急促声音:“许嘉乐,你、你稍等下。”
……
付小羽其实是在差
许嘉乐心都快碎。
没有个父亲,能忍心在这个时刻,对自己躺在病床上小宝贝说“不好”。
“好。”
说出这个字时候,他甚至不敢去想这个字意味着什。
他手很凉,整个人就像是条被抹上盐鱼。
那是吸不到空气恐怖感觉啊。
小南逸似乎感觉到许嘉乐身上痛苦情绪,用小手摸摸许嘉乐刺刺下巴:“Daddy,你长胡子,扎手。”
小家伙又摸几下许嘉乐胡茬,这时忽然想起来什似,往外面巴望眼:“Aiden呢?”
“Aiden在外面,他喝杯咖啡就进来。”
“Daddy,”南逸忽然很小声地问:“你是不是……和Aiden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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