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羽去越南已经两天,明天就是他生日,可是那个Omega好像并没有要回来意思。
他们联系得不多,或许是因为两个人都很忙,或许是因为心知肚明地隔阂,所以其默契地没有通电话,只是每天发几条微信。
许嘉乐低头看下表,已经十点多。
他实在是不行,把杯里威士忌又仰头喝光,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边把手机翻出
到家时候,辆崭新黑色宾利已经停在车道上,他匆匆地从等会儿车行经纪人那拿过钥匙和文件。
许嘉乐到家之后,直接开瓶威士忌,加冰块就猛灌四五杯。
他边喝酒边抽烟,以副破罐破摔落魄男子姿态,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那辆黑色宾利——
那无疑是很漂亮辆车,配得起狮子座付小羽。
其实买得不是那容易,B市暂时没有,时间又比较赶,所以他是托人从外地车行调来想要进口顶配款。
,不知道接下来人生该怎办。
“不得不每周和心理医生谈次,他给开些安眠和抗抑郁药,这就是现在状态。真,能在南逸面前表现得切如常,能维持现状,就已经尽全力。你现在让冷静地告诉南逸这件事,就是做不到,做不到,没办法那坚强,想到这件事都会很情绪化。”
他像是无法承受这种严肃低气压,浑身上下都带着种不战而败脆弱,手指和肩膀都有些痛苦地微微颤抖着。
许嘉乐沉默地听着,只觉得自己胸口好像有颗石头在点点地向下坠着。
这多年,这是他唯次直白地要求靳楚对他支持,这甚至不是关乎他自己,是关乎他们孩子健康和幸福。
他直想给付小羽换辆车。
当然,他真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Omega每天开着超跑去上班有多不合时宜,他只是从实用角度,希望付小羽上下班时候能坐在舒适点车里面。
只是站在那儿看着这辆车时候,许嘉乐会无法控制地想起付小羽。
不,不是简简单单地想起。
是他妈,他真好想付小羽。
在这刻,他需要另个成年人支持,可是从靳楚身上,他得不到。
这个纤细苍白Omega就像是朵玻璃花,哪怕生活给他根手指压力,他都会咔嚓声碎掉。
这个念头让许嘉乐感到绝望,走投无路绝望。
……
吃完饭之后,许嘉乐叫家里司机于叔把南逸和靳楚接回慕容静雅在君雅别墅,自己则打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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