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并不奇怪。
韩江阙出事之后,付景和唐宁给他打电话频率都高不少,付景叫他回家语气依然很凶悍,但也奈何不他就是。
“小羽啊,最近怎样?有没有好好吃饭?”唐宁像是以前那样,句句地温声地嘱咐着他。
今天付小羽,莫名地没有敷衍几句就挂断,或许是因为今天他出奇认真,他竟然忽然听到唐宁电话那边,隐约有付景声音在背后。
“姐姐,你和他说啊,那个虾……”
在外人看来,韩江阙重伤并没有击垮他,他就像是前厅墙上那个巨大石英钟样,永远在岗、永远精准。
这是im集团紧要关头,是他必须要像定海神针样牢牢地钉在那儿,确保这个庞然大物不出半点乱子。
可是渐渐地、渐渐地,随着事态稳定下来,他却感到越来越虚弱。
昨天半夜看完韩江阙之后,付小羽本来想要在酒店补觉再回b市继续上班。
这段时间他其实偷偷半夜来过几次,因为定不到什合适住宿,又根本不想去韩家住,所以经常就在医院旁边这家快捷酒店将就。
这段信息很长,后半段是那典型付小羽语气、付小羽行为。
可是第句话——
许嘉乐盯着前几个字,看许久许久,像是要把手机屏幕都盯穿。
……
那天黄昏时分,付小羽个人拖着拉箱,坐上回顺城s7712号高铁。
付景声音很小声,断断续续,感觉像是唐宁时不时要把话筒捂住,才能不让付小羽听出来有人在旁边起偷听电话。
可是昨天半夜,他睡觉睡到半,厕所里地漏忽然不停地往上返污水,还伴随着咕嘟咕嘟令人厌恶声音。
付小羽站在又脏又臭房间里等待着酒店员工来给他换房那十几分钟,忽然就觉得自己要崩溃。
……
决定请假那个瞬间,其实来得很突然。
换房之后,付小羽几乎没怎睡,清晨时候,唐宁给他打来电话。
顺城,离b市和h市都大概只有个多小时车程,不大个小城市。
付小羽把头靠在车窗上,静静地看着外面天色从橘黄慢慢变成深蓝,直到列车驶入漆黑片夜色——
他已经很久没回家,即使那个“家”,离他工作城市是那近。
从去年到今年,哪怕是春节和新年这重要时候,付景再,bao跳如雷,他都以工作为由搪塞过去。
即使是这个多月,韩江阙陷入没有止境昏睡这个月,他仍然顽强地每天准时出现在双子星大厦,强硬地掌控着所有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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