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那个戴着同串玉佛珠叔叔,将自己从相似场景里抱出去。
十四年后现在,换成傅延昇,他带着他穿过尘埃,穿过废墟,迎向朝霞,好似将自己从那个无止境噩梦里彻底地解救出来。
外面有好多人,戚屿看见张张满含担忧面孔,有叶钦如,有许敬,还有刚刚抵达爸爸妈妈,他们都来。
戚屿将头靠在傅延昇肩上,轻声唤道:“傅延昇……”
“
特警已经制服楼上绑匪,外面声音开始变得嘈杂,戚屿听到有人在用对讲机,还有警察打电话交代情况。
四周在点点变亮,戚屿感受周围切,回想着刚刚发生这切,觉得就像是做场漫长噩梦。
他没有心思再去关心别人,只是望着傅延昇,哑声道:“你怎会来?”
“从你定位离开江镇,就在想办法过来,们找你夜……”傅延昇抓起戚屿能动那条右手,凑到唇边贴贴,眼中满是疼惜与劫后余生宽慰,“抱歉,来晚步,还是让你受惊……”
戚屿发麻手脚也在慢慢恢复知觉,他反握住傅延昇手,看着对方手腕上那串青玉佛珠,感慨道:“你能来,就已经很好……”
来吗?”
肖黔:“叫叫!应该快到!”
傅延昇另手又去抚摸戚屿额头:“宝贝,别只看着,你说句话……”
男人声音在发颤,触碰他动作也在抖。
戚屿后知后觉地“嗯”声,想试着给对方点反应,结果动,左手臂就传来阵钻心痛。
车声、警笛声都越来越近,有人在外面喊:“救护车到!”
个医护人员先跑进来解情况,听傅延昇转述戚屿坠地经过,便想背他出去。
戚屿觉得自己能行,摇摇头,右手撑地打算自己起身。
傅延昇见状惊,忙说句“别动”,接着伸手捞,将他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来。
戚屿呼吸窒,莫名感觉这幕好像与十四年前发生那幕重叠在起,倒错记忆几乎让他忘记身体疼痛。
那痛蔓延至胸腔,让他两眼发黑,戚屿倒抽口凉气,吓得傅延昇立即跪伏下来,颤声道:“哪里疼?”
戚屿虚弱道:“左肩……”
傅延昇:“后背、脖颈这些疼不疼?”
戚屿缓会儿,试着发几下力,皱眉道:“还好……”
可能刚刚坠落时有椅子散架部分缓冲,让他身子反而被护住,傅延昇松口气,但眉心依旧紧促,怕戚屿还有看不见伤,忙叮嘱道:“先别动,等救护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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