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转身走回沙发边时候,谢瑶有些疑惑地问。
有人打错电话是非常小概率事件,但并非不会发生,只是或许因为今晚切都让她觉得奇怪,所以才多问句,可谢朗再次无视她问题。
“你还没有回答,”谢朗轻声道:“你有没有堕入过这种深渊?畸形,或者是变态。”
谢瑶
“来接吧。”
谢朗淡淡地道。
他不等谢瑶回答,直接走向壁炉前。
“是谢公子吧,谢天谢地,你果然在!”接起电话时,那边人语声听起来急促又慌张:“家里有没有什事?谢先生很着急,可以让谢夫人接下电话吗?——”
谢朗当然听出来,这是谢珏秘书声音。
去寻个少哥哥,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好,被逃下山来!但愿生下个小孩儿,却不道是快活煞!’”
或许是因为对这出戏太熟悉,她最后几句很自然地用唱腔,因此要停顿下才重新转为严肃神情,继续道:“你舅舅说,他最喜欢这出戏里面那种对个人幸福追求和解放。小朗,那天你和说,觉得像是陷进旋涡、不可自拔,非常痛苦。是这样想,连空门中人都会思凡,你也是年轻人,可以不要太过自责,但重点是要认识到错误。”
“生而为人,不可以只追求个人解放,而不管这欲望是不是畸形、变态、过度。就像和个男孩这样混在起,就是畸形。从小到大,要求你要懂得克制,就是因为知道人是多容易堕入这种深渊爬不起来,你意识到这种沉溺,这很好,但——”
“你呢?”
谢朗忽然打断她,反问道:“你有没有堕入过这种深渊?”
“是谁啊?”谢瑶也在这时从背后问句:“有什事?”
“没事。”谢朗转头对着谢瑶答,然而再转过头面对着壁炉时,他只是握着听筒,面无表情地道:“你打错。”
他就这样背对着谢瑶挂断电话,然后从座机后面把电话线扯下来。
在做这切时候他是如此淡定,甚至还有空注意到,壁炉上之前上官照片已经全部被清除。
“真是有人打错?”
他漆黑眼睛在那瞬间有种沉静美丽。
谢瑶愣住,她长篇大论训诫第次被谢朗这样打断,变得有些不伦不类,似乎很难再那严肃庄重。
就在这时,那出《思凡》刚好放到结尾,大厅里寂静无声,她第次隐约感觉到此时氛围诡异。
“铃……”
放在壁炉上电话座机突兀地响起来,打破这刻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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