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怪,马怪!”
“嗯?”
“若吾没有看错话,那匹马,当是天马苑所出,后来被当今赐给驸马都尉之子……”
“驸马都尉?”听到这个名字,马车内外,都陷入寂静。
旁人可以不知,但他们必须知道,驸马都尉金日磾。
吸引天下目光,如此,未尝不能给黄老学派续命。
如今看来……
这个计划已经破产,黄老学派,至少是原主老师这系,已经彻底无药可救。
“得另外想办法……”张越轻声说道,然后策马回程。
在出骊山路口时,辆马车从张越身旁驶过,然后,仿佛看到什古怪之事般,那辆马车复又回头,车主从马车之中探出头来,打量着张越,满脸狐疑之色,似乎发现什天大事情般。
张越望着那扇被关上大门,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地。
他知道,现在,他只能靠自己。
拍拍身边那匹棕马马鬃,张越翻身上马,将那契书收在怀中,回头最后看次这骊山下黄氏家门。
他心中没有恨意。
毕竟,其实人家与自己也没有什太大交情,在情感和理智上来说,他们不可能冒着与儒家开战,得罪当朝丞相、太仆风险,来撑个小不点。
……
张越依然不得不来。
因为,他只能来此求助。
若黄恢都不肯帮他,哪怕只是声援下都不肯。
那他就将彻底失去所有辗转挪腾空间。
当今绝对心腹、爪牙,而且此人对当今忠诚,那是经过血考验!
为表
但他最终,没发语,从张越面前掠过。
张越看着他,也感到很奇怪。
但既然人家没问,自己也没必要追上去问为什。
……
“君上,方才那年轻人有何怪异之处?”
只是……
“若黄老学派,皆是这样心胸和眼界,那便再无翻身之机!”他在心里想着。
他来骊山,本已经准备好无数说辞,当面陈说利害关系,希望黄恢能撑他,至少可以声援二。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他就可以配合黄老学派,打场反击战。
炒作舆论,渲染成黄老之术与儒术争论。
没有顾忌儒生,很可能选择文斗搞不过就武斗,单挑不行就群殴。
总有万种方法可以对付自己。
是故,张越只能恳求道:“还望师兄让见老师面,当面陈说……”
“不必!”黄冉重重推开张越,同时将张帛书丢给他:“此吾父所写,与汝断绝关系之契书,从此以后,你不复再为黄氏门徒!”
说着,便重重关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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