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知道有多兴奋吗?多高兴吗?像你们这种大人物,也有今天……哈哈哈……”宁成脸上都扭曲起来,然后,迅速恢复平静,他伸手提起周阳由衣襟,扒开周阳由头发,看着对方眼睛,轻轻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没有说谎,跟你
“啊……”周阳由被这脚提醒,立刻就条件反射惨叫起来。
宁成嘴角露出微笑。
他在监牢长大,在刑狱中成长。
所有刑罚,包括被先帝明令禁止肉刑,他都如指掌。
他甚至闭着眼睛就能知道,什样刑具用什样力道,打在什地方,能让人最痛苦。
翌日。
大阳县监牢。
宁成拿着刘德手令,路畅通无阻,来到关押着周阳由监牢前面。
宁成看眼,此时周阳由蓬头散面,狼狈无比,根本没有半分气势,不过就是个苟延残喘男人。
“开门!”宁成挥挥手,下令道。
当宁成再次来到这个熟悉环境中时候,他感觉,好像找回自,浑身上下每块肌肉都在欢畅呻吟。
“就是这个感觉……”宁成伸手,监牢外狱卒立刻就心领神会递来根在盐水中浸泡很久皮鞭。
“赵由!”宁成狞笑着拿着皮鞭走上前,喊出周阳由本名:“你也是个老刑名,应该熟悉这里所有刑具和刑罚,不要抱有侥幸之心……”
啪!宁成猛挥鞭打在墙壁上,留下条深深鞭痕。
他微笑着有如恶魔般,平静对周阳由自介绍起来:“在下宁成,南阳宁成,实不相瞒,小子也曾挺佩服您,现在与赵公在这样环境下见面,说实话……”宁成俯下身子,满面表情都狰狞起来,仿佛头发狂野兽,让周阳由全身都战栗起来:“直都在期待这样会面啊!父亲,当年就是长安廷尉衙门狱卒!嗯,就是关押绛候周勃那个监牢狱卒!知道吗?很小很小时候,就看到,绛候周勃,汉室太尉,丞相,像条狗样蜷缩在监牢中……”
左右狱卒立刻为他打开监牢房间。
宁成走进去,不得不说,汉室监牢,不管是廷尉监牢还是郡县地方牢房,条件都不怎样。
地上堆满潮湿腐烂发臭稻草,四周墙壁上燃烧着昏暗油灯,挂在墙上刑具和带血皮鞭,在这样环境中,个正常人用不三天,就能发疯。
但宁成知道,周阳由不是般人,正如他样……
宁成走到蜷缩在监牢角周阳由面前,看看,然后伸出脚来猛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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