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也没有勉强,只是他换方向,对时意说:“你嫌弃,不嫌弃你,可以喂饱你。”
时意看着江濯眼神,颇有些,只要他点头,他就可以立马脱他刚提上去裤子。
时意简直不可思议,他扯着自己裤子,生怕被江濯给脱下来,结结巴巴地说:“你都不嫌脏吗?!这怎行,接受
根本没有什夜宵!
这个家伙!没救!
说句还不解恨,时意又说道:“你怎这黄!要报警!”
江濯看到时意被激张牙舞爪,笑得胸腔震动,想到刚刚时意露着肩头费力从床上爬起来,像个小宝宝拉着他手说夜宵呢,他就笑得停不下来。
“你今晚是叫破喉咙也没用。”江濯故意学着狗血台词,勾起嘴角,还伸出手揉时意脑袋。
满粮食松鼠,嘴里鼓鼓。
“还有样好东西。”江濯态度端正像是在开会。
时意不及细想,端着汤碗,下意识接口道:“啥!咋不端出来!要吃!”
“准备夜宵,现在还不能吃。”江濯装模作样,仿佛真有夜宵。
时意点着头说:“行吧,那就晚上饿时候吃,不过们今天吃饭这晚,晚上不定饿啊。”
“江先生,明明结婚之前,你很正经,你怎变成这样!”时意那叫个痛心疾首,仿佛当初自己是个睁眼瞎,现在才看清楚他真面目。
“本来挺正经,是遇到你后就变得不正经。”说话时候摊摊手,脸上都是“所以责任在你啊”,特别理直气壮。
时意气得个后仰,江濯伸出手去揽住他背部,不让他真仰过去,然后个翻身,亲亲时意嘴,咬口说:“不气不气,要不要试试?嗯?”语气诱哄。
时意伸手推江濯,怒目而视,坚决不允。
“想都别想!”他是不可能答应!
“你先吃饭吧,早点吃饭,晚上就饿得快,饿得快就可以吃。”
“好吧。”时意觉得这话很有道理,点着头,美滋滋继续喝汤,完全不知道被老司机下套。
到夜里1点时候,时意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拉着江濯手说:“要吃夜宵。”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来两轮,时意也真饿,本来睡觉也就算,但是他忽然想起来,江濯吃晚饭时候告诉他,准备夜宵来着,不能浪费,得吃再睡。
只是,他没想到,江濯竟然靠近他,在他耳边说!
听完时意扑上去就是阵不痛不痒拳打脚踢,他实在没力气,被榨干,但语气还是很有气势,怒吼:“你这个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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