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科诊室
大屏幕机械女音响起：请012号路潼，到
号诊室就诊。
路潼：……
秦初把逗猫棒物归原主：“事实证明，有病人好像不是
。”
路潼心里认定秦初脑子是有点毛病，不该在内科，应该在精神
路潼回来之前，秦初福至心灵，仿佛打通
任督二脉，征用小朋友逗猫棒。
次性水杯里面水还有半杯，本着勤俭节约好习惯，路潼没把它到，拿在手里准备过会儿喝。
正当他拿出手机准备看会儿书时，团雪白毛绒忽然落在他眼前。
路潼顺着毛团看去，看到毛团尽头——这是根逗猫棒，还是在秦初手里拿着逗猫棒。
路潼面无表情盯着秦初。
秦初面不改色扯淡：“来看医生。”
路潼：“内科？”
秦初：“内科。”
路潼看着秦初表情，后者口咬死看内科，他也就作罢。
主要路潼也没那
厚脸皮，非要盖章秦初在后面跟踪他。他多大面子啊，省中新任校草跟踪他？
秦初后知后觉想起，上回在政教处不欢而散之前，路潼确提过他要来医院趟。
没病没灾，来什医院？
秦初脚下路线拐，跟上路潼。
路潼先挂号，秦初眼尖，眼就看到他挂内科。
他不动声色嘀咕句：还说没病？
秦初晃晃逗猫棒，毛团随着他动作，往左边跳下，右边跳下，跳路潼心烦意乱。
他伸出手，猛地抓住毛团。
秦初：“啊。”
和那只猫模样。
路潼龇牙咧嘴：“你有病吗！”
两人坐在内科诊室外面候诊区，秦初没话找话聊：“你来内科看什？”
路潼讽刺道：“总不至于是看脑子有没有病。”
他说完，站起身到旁边饮水机边上，拿着免费塑料杯子，接杯水。
秦初坐在候诊室，往左边看，小孩儿正背着个装猫太空包，打开包之后，用根逗猫棒，正在兴致勃勃地逗猫玩。
这猫是只雪白布偶，做派矜贵很，逗好几下才能动动爪子。那爱答不理样子像路潼，浑身毛色也像路潼皮肤，奶白片，掐就能变粉。
等路潼抬脚跨上电梯，往二楼走，秦初自认为隐藏很好跟上去，结果到二楼，他就被路潼给“守株待兔”——兔崽子兔。
“你很闲？”路潼双手抱臂，靠在二楼柱子上：“大上午吃空没事情干，专门来跟踪？”
秦初：……
“偶遇。”
路潼：“你看信吗？你偶遇还带GPS拐弯上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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