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先休息会儿
老胡心里砰砰跳得厉害,心脏几乎要跳出来,这刻,他不敢看江谣,压着颤抖声音问道:“那小辞呢?”
四毛脸色难看:“救出来人都在帐篷里,小辞他……没看见他,他、他跟江谚都没看见。”
老胡心想:完。
他转过头去看江谣,江谣弯着腰,双手撑在雪地里。
没等老胡开口,江谣身前块雪白地就被染上猩红颜色。
江谣哈口气,走整整个半小时,才远远地看到自己家。
老胡冻得打哆嗦,抬头看,江谣人已经没动。
他以为是江谣腿冻得慌走不,上前提议:“还行吗?背你过去。”
老胡四下看,发现他们家附近救援队比别地方多,几乎都集中在这儿。
他心里也跟着跳下,下意识抬头,灰蒙蒙天空中,曾经矗立在这里十几年大烟囱悄然消失,只剩下不足十米高个底座。
起走,要你就留下,要回去,两个弟弟,和妈,都在家里。”
字顿,江谣猛地用手臂擦下眼睛。
老胡慌,捧着他脸把他眼泪全部擦:“别哭别哭,什天气什条件啊,你这哭眼泪水都成冰棱子,眼睛要瞎掉。”
江谣拿开他手,背个包准备翻树,老胡连忙去车里把自己包也拿上,郑景行劝不动他们,只好弃车,跟他们起翻过来。
他们仨运气好,刚走没半小时,就遇到辆运输物资进市中心车。
江谣嘶声力竭地咳嗽起来,温热地血从口中蔓延开,染红嘴唇,他伸手去捂,吐手血。
老胡连忙扶着江谣,吓得肝胆俱裂。
好好人说吐血就吐血,老胡快给江谣吓晕。
“江谣,你听说——”
江谣抹把嘴唇,推开老胡:“让开,自己去看。”
“胡星泽!”
老胡回过神,听到四毛声音。
他连忙循声望去,四毛从临时搭建帐篷下面跑出来,浑身是伤,灰扑扑,仿佛从哪个煤矿里爬出来。
老胡抓住他:“怎回事!”
四毛边哭边说:“大雪把烟囱柱子给压断,们好几栋楼都被压在下面,全都塌下来。”
江谣冻得鼻尖耳朵通红,坐上车。
路无言,再往前开个小时,车也进不去。江谣下车,脚踩下去,雪就没到小腿。
他穿衣服不保暖,刺骨寒意包裹着他,把他双腿冻得没有知觉。
郑景行:“这儿就进不去,得走路。”
老胡不知道从哪儿找个铲子:“走吧,边铲边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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