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又不样,你肯定要去重高吧。”
江谣写行字:“嗯。”
四毛:“你说学校里保送名额有没有你?”
江谣:“随便。自己考也能考上。”
四毛趴桌上:“说们学校压根就没有保送
他以前就觉得蒋青山跟刘阳相处方式怪怪,但是没想到他们俩是这个关系。他很没有道德地回忆起刘阳平时行为,越想越觉得合理。个男人,干什不好,定要去服装厂上班,做女人活计。说话也温温柔柔,生气也不红脸。
江谣把双手当枕头用,三观都被重组:刘哥居然是同性恋。
“同性恋”这三个字,对江谣来说,陌生就像“钱”样。永远也摸不着,看不见,远在天边。
他胡思乱想,这夜都没睡好。
江谣打个哈欠,睡眼惺忪。
小辞:“不想亲他。”
江谣摸着下巴看会儿小辞,以防小辞走上歧途,决定担起个做哥哥责任,给小辞上课。
“亲嘴不能随便亲知道吗,你喜欢个人,你才能去亲她。”
小辞直白地回答:“喜欢哥哥。”
江谣大言不惭:“这是必然,你敢喜欢别人?把你腿打折。”
,就像听到青蛙叫样。
呱呱呱呱,毫无美感,而且烦。
他从栏杆另头翻过来,回到自己家。
“哥哥,他们还亲嘴。”小辞靠在江谣肩膀上。
江谣掐着他脸:“你看多少?”
四毛嘿嘿笑:“昨晚去哪儿浪?睡早自习。”
江谣翻开书:“上午谁课?”
四毛看眼黑板:“两节思想政治,两节数学。靠,要死,这学期排课太不合理!”
江谣:“有什不合理,都初三还不努力,你想去读职高吗?”
四毛:“无所谓啊,职高也行,反正不想读书,去职高学门手艺,到时候出来帮爸,就在他店里修车。”
“但是。”江谣话题转:“你喜欢不是亲嘴喜欢,等以后长大拉小姑娘手你就知道什是喜欢。”
小辞缓缓地躺在床上,固执重复:“喜欢哥哥。”
江谣冷笑声:“还喜欢,你他妈,之前不是恨死吗。”
小辞心想烦恼地想:恨死你,也喜欢死你。
江谣满怀心事躺下。
小辞老实回答:“觉得烦,就没看。怕他们把江谚吵醒。”
“这就对,以后也不准去看,听到没?”
“哦。”
小辞说:“哥哥,他们为什亲嘴?”
江谣被他烦死,把小辞摁在棉被里:“你这想知道,你也去亲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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