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忍着笑为难他:“般聘礼不答应。”
谢酩沉吟下,伸手摘下枝梅花,插入楚照流发间,俊眉微扬:“用它作聘如何?”
“还不够。”楚照流嘴角翘翘,“至少也得是离海月亮。”
上次楚照流就提到这个,但此月亮,似乎并非彼月亮,谢酩问楚照流,楚照流却只是笑而不语。
这次又提到,谢宗主难得露出几分疑惑。
从极北之地到这里,褚问虽有些低沉,但从未露出过其他神色,想来也是对着楚照流,不愿意让他担心。
现在让他个人静静,反而更好些。
楚照流哦声,带着谢酩慢慢地从熟悉山间小道上,往自己住院子走去:“说起来,你也好多年没来过这里。”
谢酩:“倒也不是,不久前曾来过。”
吱呀声,两人轻轻推开院门,走进多日无人居住院子,往日师兄弟几人,就住在这个院子里。
,最后默默闭上嘴,没有反对。
事急从权。
“好,你们从极北之地赶回来,披星戴月,也劳累得很,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日和天道盟人扯皮完,就得赶去泠河,还有忙。”
顾君衣抻个懒腰:“也回去歇着,你们不在这段日子,可是刻都没敢合过眼。”
面对堕仙那样对手,不养好精神可不行。
楚照流含笑看着他:“你就说给不给吧?”
斯人若虹,如玉眉目被红梅衬得愈加绝艳,谢酩定定看着他,没有分毫犹豫:“给。”
楚照流眼眸弯,拽
院中还有棵褚问亲手种梅树,在扶月山上下都百木枯朽之时,这棵梅树竟还活着,并且还盛开着灼灼红梅。
楚照流看到院中红梅,愣下,瞅他眼,反应过来,好笑道:“幻境里事怎作得数。”
谢酩握住他手,冷峻眉眼难得带有分笑意:“不作数吗?”
楚照流挣扎片息,没有再迷失在美色中,故作严肃道:“不算!明媒正娶、昭告天下才符合身份。”
“好。”谢酩嗓音和缓,温醇如美酒,“待此间事,来扶月山下聘。”
顾君衣带着陆汀雪施施然走,楚照流也揉揉酸涩眼睛,起身道:“和谢酩也先走步,师兄,早点回去歇息,这连日来,你从未闭过眼。”
褚问笑笑,点点头:“好,你们去吧。”
楚照流还是不太放心,又叮嘱几句,和谢酩离开望风亭。
离开之时,他回头看眼,见着褚问孤零零背影,又有些不忍。
谢酩却握握他手,低声道:“让师兄个人待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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