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嗯”声:“既已无用,便抹除。”
心魔起因,是堕仙假扮楚照流背刺他剑后,他醒来时,于现实与幻境交错中割裂,对楚照流产生极为复杂观感。
惊疑,愕然,不甘,还有几分朦胧不清、极不真切爱意。
虽在闭关之时想起幻境中所有事,但谢酩拒不承认。
开始他去扶月山找楚照流,其实不是为和楚照流去查清楚原委,只是想看看楚照流还记不记得。
楚照流冷笑:“拿剑捅自己,不像你算计别人来捅你,没碍着你吧?”
那张唇就在面前,张张合合个不停,谢酩忍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干脆地低下头,以吻封缄,强行停住楚照流嘚啵嘚啵。
唇红齿白,还是更适合堵住。
楚照流忽然就安静下来。
寂静幽牢之中,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发狠地亲吻着对方。
气向来很好,能笑能闹,谢酩从未见过他生气,时不知道该怎哄才对。
楚照流还在细数他罪状:“还说会认得,拿着花儿来找你,你认出吗?只会花言巧语!”
谢酩道:“那时候就认出来。”
楚照流不免窒。
他还以为谢酩是大婚当夜,他弹琴时候才想起来。
在前去扶月山路上,他甚至对楚照流动过杀念。
幻境是假,假便是假,即使幻境中他对楚照流无比挚爱,也是假。
心魔便是那时在脑中冒出头。
但在鬼城之中,他开始承认幻境为假,人却是真时候,那只心魔对他影响便微乎其微。
在越发明晰对楚照流感情后,心魔对他已经几乎
等双唇分开时候,谢酩下唇已经被楚照流咬破,鲜血染得唇色红艳艳。
理智也总算回笼。
楚照流心虚地瞟眼他唇瓣,不太自然地别开头:“你心魔呢?”
谢酩抹去唇上血迹,风轻云淡道:“想起来时候,就将他抹除。”
楚照流还以为自己听错:“抹除?”
“但那时候还没想起来。”谢酩很少为自己行为解释什,但在楚照流面前,总会点点将事情讲清楚,“后来才想起来。”
楚照流会进入他心境,让他多少有点措手不及。
神魂离体,进入另个人心境是多危险事?
就连燕逐尘从找到解决心魔引办法兴奋中回过味来,都觉得这件事太过冒险,劝阻过几回,见劝不,就翻来覆去地给楚照流提注意事项,忧心忡忡。
楚照流行事如此大胆妄为,谢酩嗓音沉:“你胆子也大得很,还敢朝自己捅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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