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非但不惧,反而看得心花怒放。
平时他对上谢酩,只有被调戏与反调戏份儿,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谢酩也有今天!
他笑吟吟地凑上去:“
他恍然大悟,肩膀禁不住抖抖,憋着笑没吭出声来。
貌似这个傻乎乎谢酩,是三个状态谢酩里脸皮最薄那个,与总想着睡他心魔尤其相反。
仔细想,谢酩正常时候性子,貌似就折中于这两者之间。
若是心魔代表谢酩心底积存恶念,那这个对抗心魔谢酩,或许就是谢酩性子里善面?
楚照流兴致突起,完全忽略这位“善面”对着外人抬手就是道剑气,还不分物种,连鸟儿子醋也吃。
这是怎?
楚照流纳罕地凑过去,谢酩立刻又往另边偏过头。
楚照流试探着又转到他面前,如他所料,谢酩脑袋垂,干脆低着眸不看他。
哦哟?昨晚和他打也不是这位啊。
楚照流坚持不懈,无赖似往他身上躺,脑袋从下面凑过去,眨眨眼:“谢宗主,怎不看啊,哪儿得罪你?”
处颤栗痛苦而悲恸,痛得他想哭。
也当真哭。
从小到大,他除灵脉被毁,醒来之后在夜深无人之时默默掉过泪,就再也没有哭过。
连他娘都调侃:“照儿从来不哭,连出生时都是笑着。”
梦里那幕也是在幻境里发生吗?
搞得他当时几乎以为谢酩连剑醋也会尝口。
他仿佛找到什新鲜玩意儿,眼里兴味涌动,扇子合,挑起谢酩下颌,似笑非笑道:“羞什,口口声声说要办不是你?”
谢酩耳垂更红,睁开眼望着他,沉声否认:“不是!”
“哦?所以你不想……”楚照流顿顿,文文雅雅地吐出粗俗字眼,“干?”
谢酩瞳孔微缩,紧盯着他,携来股沉甸甸压迫感。
谢酩干脆闭上眼。
跟个闹脾气小孩儿似,能见到谢酩这面,真是开眼。
楚照流摆正身体再看,敏锐地注意到,谢酩耳垂泛着微红。
看起来不像是生气,反倒像是……害羞?
楚照流脑子转得快,当即就想起昨晚觉得这样谢酩可爱,调戏似亲他两口事。
从背后刺谢酩剑人是谁?
楚照流眉心紧锁着,忽然察觉到只微凉手从眉间拂过,仿佛是想要碾平他眉宇间褶皱。
他抬起眼,与双混沌红眸对上。
楚照流按下心头情绪,笑笑:“哦?醒是你啊。”
见他恢复往常惬意悠哉,谢酩又把手缩回去,扭过头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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