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瞪着,他就有点发呆。
从意识到那些零零碎碎春梦,可能与谢酩有关后,他越看越觉得,此前梦里那些模糊面容轮廓,与谢酩当真是模样。
被惑妖拖进去那个幻境是有关谢酩吗?
他们俩同时跌入幻
独留着楚照流为个吻而辗转反侧、想东想西。
楚照流没忍住又在被子下轻踹他下。
结果这回谢宗主不惯着他,直接将他腿夹住。
然后就这钳制着楚照流腿,恬然地闭上眼。
楚照流:“……”
他对着啾啾总是很顺口且随意“你爹”“那便宜儿子”,完全没把这话里深层含义放在心上。
都叫这久,谢酩怎突然开始咬文嚼字!
看楚照流耳根发红,憋半天也吭不出个字,谢酩忽而由衷地感受到丝愉悦。
果然从前不该心慈手软,对待不乖小猫,就得用力揉两把。
虽然谢酩面上不显山不露水,但形影不离那久,楚照流不用特地观察,就能从细微表情变化里察觉到他心思。
回到屋中,楚照流不像前几夜那样大大咧咧地脱外衫,只留里衣,噌下就缩到床内侧。
真像只被啃口兔子。
谢酩心里暗笑,面上不动声色,躺到外侧。
熟悉冷香瞬间贴近,有种被谢酩气息拥着错觉,楚照流忍不住又往里面挪挪,直贴到墙上,还是觉得难以正常呼吸。
谢酩是偷偷把床换小吗?
他怀疑谢酩是故意。
谢酩给他挖坑真是越来越熟练。
他抽抽腿,抽不出来,张嘴想说话,又被小肥鸟亮晶晶眼谴责地望来。
楚照流只能把话憋回去,保持着条腿被夹着别扭姿势侧卧着,手掌托着下颌,郁闷地瞪着谢酩。
吹灯,屋内幽暗片,谢酩侧容山恋般起伏俊秀,隐约可以看见两扇低垂浓睫。
姓谢在嘲笑他!
楚照流忿忿地脚踹过去,被子掀,把谢酩脸盖住,隔空将烛火弹熄,没好气地道:“赶紧睡!”
疼不死你!
谢酩平静地把罩到脸上被子拉下来。
态度安然得就像白天在地宫里没发生那些事,他也什都没说似。
前几天也没这窄啊。
他腹诽着,谨慎地把啾啾放到两人中间,肃然道:“你别压到儿子。”
傻乐小凤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当成边界线,亲亲热热地往楚照流身边挨挨,又被两根细长手指拨向谢酩那边:“去你爹身边。”
谢酩嘴角冷不丁勾:“是它爹,它是你儿子,那们是什?”
楚照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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