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忍不住笑:“小家伙,你是什时候醒?上次还没来得及夸你呢,没想到你也能那漂亮又威武。”
啾啾扭扭,听到自己被喜欢娘亲夸奖,羞涩地低下脑袋。
他对楚照流那些说不清道不明好感,究竟是对幻境中楚照流,还是眼前楚照流?
楚照流想不起来,他亦难确认。
唯能确定是,在不确定情况下,最好做法,就是不要妄动。
剑修做事多半简单粗,bao,谢酩心上也很少放东西,很少这谨慎以待某件事,亦或是某个人。
因为太过贵重,他舍不得。
他啪地收扇子,气势汹汹地转身拔腿就走,左耳上流苏耳坠被甩出个弧度,晃个不停。
谢酩瞅着他气呼呼背影,没有追赶过去。
腰间鸣泓剑似乎对他行径不满,嗡嗡闹腾起来。
“闹什。”谢酩淡淡瞥眼鸣泓,“还不是时候。”
他回过神,望着云舟之外茫茫雪景,闭上眼,在脑中又过遍幻境之中切。
,以后回趟扶月山多折腾。
……直到今天,此时此刻。
个中曲折实在太多,楚照流越思考这些年种种越头皮发麻,实在不好意思讲出来:“剑尊大人大人大量,咱们跳过这个话题吧。”
谢酩薄薄眼皮半垂着,话音疏淡:“你都说不是男人,放过你岂不是太宽宏大量?”
楚照流扇子都快扇出残影,闻言微恼:“你不该宽宏大量吗?都原谅你在秘境里所言所行。”
楚照流自个儿钻进屋里,暂时不准备再看谢酩眼,免得忍不住想解封揍人。
过会儿,外头响起敲门声,楚照流眼皮也没掀下,隔片刻,敲门声又响起来,这回却有些奇异,像是被什东西在细细地啄。
楚照流愣愣,察觉到丝异常,忍不住好奇地贴过去,打开房门。
只滚圆毛绒黄色胖鸟扑腾着翅膀,仰着脑袋啾啾叫:“啾啾!”
娘亲!
既然是那样美好幻梦,楚照流为何会成为他道心魔?
又或者是黑袍人故意引导。
他似乎全部都想起来,又似乎还有什没有弄清楚。
定还有什错漏。
况且,幻境中藉由种种美好切,而生出隐秘心思,到底是真是假?
谢酩眉梢微扬,似有不解:“在秘境里所言所行怎?”
“你……”
楚照流睁圆眼,顿时气得脑瓜子嗡嗡响。
合着谢酩是当真不在意神宫里那件事,轻描淡写揭过去,就他为句“不是”反复纠结至今?
谢酩是真没把他当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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