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贴来道熟悉馥郁冷香,黑暗中,谢酩抓着他被舔口左手,低声道:“恐怕有毒,给你用灵泉水洗下。”
楚照流唔声,黑暗中完全看不见谢酩脸,但嗅着这股熟悉气息,就很有安心感,那股毛骨悚然恶心感也消不少。
视力缺失让嗅觉变得更敏锐,楚照流跟只小狗似,忍不住又凑近点嗅嗅:“谢酩,你好香啊。”
暖融融呼吸喷洒在脖颈上,逸散着丝丝清苦药香,谢酩抓着他手略微顿,旋即股凉凉灵泉水浇过手掌。
没有吭声。
音在他身后传来,或许是因为山洞空荡,那道低沉磁性嗓音得到某种微妙共振,钻入耳中,从耳根痒到心口:“不敢当。”
楚照流头皮发麻地往旁边挪挪,不由得走神瞬,等回过神,才从察觉到,手边似乎有什东西,伸出冰凉舌头舔他口。
楚照流正满脑子都是谢酩声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别舔。”
顾君衣声音陡然拔高:“禽兽!你在对家小师弟做什!”
谢酩:“……”
隔好半晌,楚照流才借由这个动作,后知后觉地推测出他刚刚耍流氓似凑上去嗅是哪里。
是谢酩喉结。
雪亮剑刃出鞘,噗地声,那东西倒地不起。
借由那刹那剑光,楚照流看清楚,那是条从湿润山壁间探出脑袋、浑身都长满腿,似蜈蚣,又似蛇东西。
而附近山壁上,密密麻麻全是这玩意,在黑暗中无声探着头,蠕动着,正在寸寸努力地从山壁里把自己拔出来。
楚照流下瘫脸。
这还不如没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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