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跳好似也“咚”地被敲下,下意识看过去,狠狠咽口唾沫。
“三局两胜,两位客人,赌大赌小?”
折剑君自信地抱着手:“你们先吧。”
楚照流压根没注意背后动静,闻言也不客气,睨向谢酩:“你剑,你来开第局?”
谢酩神色不改,用食指将干坏事小黄鸟按回袖间,薄唇动:“小。”
这思索,心底莫名其妙涌出不安被冲淡,折剑君又镇定下来,咬咬牙,将腰上佩剑摘,豪情万丈地往桌上丢:“你们都敢赌,怎不敢?”
见赌注已下,少女拿起骰盅,下、下有节奏地轻摇慢晃起来。
听说这边三个疯子拿本命剑赌,大半个赌场人都凑过来,嘈杂声渐小,全部睁大眼,屏息看着这场离谱赌局。
赌输自己本命剑少年剑修额上浮起汗,既期待又惶恐,忍不住想拉下楚照流手,和他说话。
结果手还没碰到楚照流,就被什冰寒东西刺下,疼得他嗖地缩回手,茫然地含着泪花左顾右盼,却没发现是什。
无数,经手宝剑没有万数也有几千,眼就能看出来,这把剑,比整栋听竹楼所有人剑加起来还厉害。
绝对是柄绝世神剑!
他眼珠子转,从戒指里掏出沓血契灵符,啪地往桌上按:“这是这些年签订主奴血契,其中不乏名门高手,你若是赢,就将契约主权交给你。”
这种血契以灵符为引,钳制能力自然远远没有直达识海灵魂血契强。
楚照流懒洋洋地靠在赌桌旁,摇着扇子,笑意如蜜:“哦?就这值得两把本命剑?阁下是在糊弄傻子吗。”
楚照流看向少女:“们赌小。”
他愣愣,以为是错觉,再次伸出手。
这回手背被什东西狠狠啄,他嘶地收回手,低头看,手背上出现个红印,跟被鸟啄口似。
……哪来鸟?
四周静得落针可闻,少年看着前方两人身影,踯躅片刻,还是没敢吱声。
忽然“咚”地声,少女将骰盅放到赌桌上。
守在赌桌旁听竹楼少女评定番,也摇摇头,和和气气地道:“这位客人,您筹码价值不够。按照规矩,您也可以选择拒绝继续赌,拿上您胜利品下赌桌。”
折剑君顿时哑,眼神闪烁不定。
要赌?
对面俩人看起来灵力低微,甚至只是新手,副不知天高地厚模样,拿得出这样神剑,八成是哪个大世家公子哥儿,或者某个大派里养出来小少爷。
再加上他些手段……他可以断定,他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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