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
“楚勋心性不正,手段龌龊,你可以杀他,但没必要付诸同样手段。”楚荆迟不避不让,甚至眼皮也没有眨动下,“你是清渠儿子,不希望你走歪。”
这副长辈做派让楚照流更不爽,语气冷下来:“你在拖延时间吗?回答。”
“嫉妒过清渠,但他是亲
天纵奇才光芒有时候难免会伤到人。
楚荆迟就是那个在弟弟光芒之下,存活在阴影里数百年人。
自己站在阴影角落,看着另个光芒万丈人,难免就会觉得有些刺眼睛。
楚照流挑衅笑:“庸才多自扰,你生厌是因为什,心里不清楚。”
楚荆迟并没有被戳中心思后恼羞成怒,反而露出几分疲倦:“从前或许有吧。”
息拂过他耳畔,因为靠得近,连落入耳中嗓音也显得格外磁性:“不才只认识两个词,楚长老有什高见吗?”
楚照流莫名有些耳根发软,讪讪地往旁边避避:“古文字课是什成绩,你恐怕不记得。”
谢酩眼底难得掠过丝笑意。
他当然记得。
楚照流虽然和顾君衣在扶月山上不得安生,但这俩人个杂学精修,个剑道高明,叫当时扶月山诸位授课长老又爱又恨,唯能借题发挥,也就古文字课,每堂课楚照流都要被留下来多写几篇字。
他这样不咸不淡,楚照流反而有点不开心。
楚荆迟若是像楚勋楚贺阳那样跳脚,他反而会欣慰点。
他嘴角笑意收,脸色冷下来:“之前没找你算账,如今你自己撞上来,正好。楚荆迟,爹娘失踪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你若想撒谎,就别怪冷血。”
楚荆迟注视着他:“你灵脉早就恢复吧,尚未公诸于世,是有什隐患?”
他话音刚落,点微风就拂开发梢,等回过神时,楚照流扇子已经抵在他喉口。
“只能誊抄下来,等听竹楼主引荐高明。”
楚照流又观摩几遍,越看越不认识这几个字,只得放弃,依葫芦画瓢又抄下来,拍拍手欣然道,“既然此间事,们也该走。”
后头忽然传来道声音:“特地回来趟,不去你爹娘旧居看看吗?”
楚照流早就察觉到藏在暗处人,只是没想到对方还会出来,他半眯起眼,偏头觑:“做什,貌似轮不到你来置喙吧,楚家主。”
楚荆迟从树底阴影中走出来,望着楚照流那副傲然又懒散模样,眉宇间浮过丝淡淡厌恶:“你和你爹,还真是个模子里刻出来,都那叫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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