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阵哑然,原本在他袖子里睡得昏天暗地小胖鸟似乎也被外面动静吵醒,凑过来蹭蹭他手指,绒毛蓬松细软,暖乎乎小团,和这它八竿子打不到处“娘亲”起,蹭得人心头发软。
他扫眼那个不敢再出声老者,旋身道:“走吧。”
楚照流熟门熟路地领着他离开。
这次没人再敢跟上去,眼睁睁看着那两道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被谢酩那瞬间眼神吓到老者这才手抖着擦擦额上汗,颇为忿忿:“黄毛小儿!老朽会怕你不成?”
他转头望向说话老者,眉目疏秀,溶溶冷月般,微微冷笑声,胜雪衣袍在夜风中无声飞动起来:“记不记得不重要,怎,你也想尝尝?”
当年流明宗被屠,愿意真心出手相助可只有扶月宗。
否则迢迢万里,前任扶月宗宗主临死之前,何必嘱托长老将谢酩送到扶月山。
楚照流本来都在掏瓜子悠哉看戏,突然直觉不好,下意识拉住谢酩衣袖,脱口叫:“谢兄,等等!”
谢酩顿顿,嗯声。
厚颜无耻至极,这次更是连屠三个小门派,恶贯满盈,天理难容,谢宗主身为正道魁首,居然丝毫也不动容吗?”
谢酩撩撩眼皮,掠去眼,语调平平无波:“不动容,你想如何?”
这态度坦荡得堪称冷酷,那人目瞪口呆,顿时不知道该怎接话。
楚照流暗暗摇头。
这些人在自己地盘上作威作福,天天管些猫上树屁大事,安逸惯,不敢对上魔修,想找个出头鸟,再沾点功劳。
杜夫人慢悠悠地抚摸着怀中猫儿,笑吟吟地看他眼:“你这厉害,这话不如留到谢宗主跟前说去?”
老者含怒哼声,拂袖而去。
楚照流领着谢酩连穿过几道门,虽然隔段距离,但是那两人对
“想看看鸟,”楚照流迎着那双明净透彻眼,面不改色,诚语气诚恳,“咱俩先去看看鸟儿吧。”
原本噤若寒蝉众人:“…………”
看什?
鸟儿?
什鸟儿还得两个人才能看?!
但也不看看谢酩是什性子。
谢酩可不是什扯着大义旗子做遮羞布正义凛然之辈。
“谢宗主,流明宗才重建百年,你就忘宗门是怎被灭?”
谢酩冷漠得叫人觉得他目下无尘,个老者横竖看不惯,突然尖锐出声:“兔死且狐悲,你倒是好铁石心肠!”
谢酩被众星捧月似围在中间,步伐直不疾不徐,看似是被众人带着走,实则是带着这群人跟着楚照流走,听见这声,脚步陡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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