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相当坦荡地自报家门:“楚照流。”
两个护卫听到这个名字,却没什表情:“祭祀期间,非家主所邀,不待外客,请回吧。”
楚照流扬扬眉,好笑道:“那不巧,正好是你们家主亲自邀请。”
外客?
真如楚勋所言,他还被楚荆迟除名?
取代千年古树落在大门前,是许多代步法器。
看来来不少客人。
祭祀大典明明是楚家自己私事,本该只有楚家本家人在祖墓祭祀,端庄而肃穆,在楚荆迟带领下,却大铺宴席,请不少有名有姓人来观礼。
楚照流都不用思索,就能猜到楚荆迟请谁。
楚家近些年与太元宗走得近,扶月宗与太元宗交恶,楚照流又是扶月宗人,自然是不请。
棺材盖倒翻吗?”
谢酩看他张嘴叭叭,扬扬眉。
这嘴唇红齿白,非要夸奖话,真是太适合说话。
楚照流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灵雾谷。
年少时是倔气,觉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又怀疑是楚荆迟对自己和父母下黑手,所以不归。
两个护卫面面相觑,谨慎地又打量楚照流和谢酩眼。
这两人气质不俗,或许还真是家主邀请?
“两位道友稍等,”个护卫开口道,“在下这就进去禀告家主。”
楚照流随意摆摆
佛宗最近忙自己事都忙得焦头烂额,当然也不可能来人。
至于流明宗,先不说离海万里迢迢,当今世上能让请谢酩给这个面子,也没几个,楚荆迟虽然资质不佳,但心里应该还是很有数,不会自讨没趣地发去请帖。
四大宗门里,来估计只有太元宗人。
夜色初降,楚家宅子里应当正在宴请宾客,该来人都来,守在大门前楚家护卫倒是很尽忠职守,驻守左右,远远见夜色中并肩悠然走来两人,警惕地问:“来者何人?”
楚荆迟邀请人都来,就算有漏,也该由灵雾谷附近巡逻队带来,这俩人明显是不请自来。
长大则是懒得回这个面目全非地方,外加觉得就楚荆迟这个没用玩意,真要参与那系列阴谋,也只能是个洒水打杂站着听讲,所以不归。
再往前就是灵雾谷内部,可以看到楚家依山而建宅子,从上至下,成片云集,庞大而古老,寄存在这座山谷之间。
下来,楚照流就瞅眼左前方,叹口气:“那儿本来有棵千年古树,很有灵气,看来楚荆迟是嫌挡着楚家门额,将它砍。”
真真是,bao殄天物。
谢酩朝着他看方向瞥:“你家祭祀大典似乎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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