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能想到,谢酩当然也能想到,他望着那颗蛋,唇角嘲讽地弯弯。
正在此时,
那颗蛋里生命力已经非常微弱。
但倘若现在破坏掉这座阵法,将蛋救下来,这满城冤魂又要怎压制?
这座阵法,极有可能是画下城外阵法人布置。
看过点昙鸢回忆……不难推敲出是谁。
楚照流已经不奇怪佛宗明明那看重昙鸢,为何还几百年如日地将他锁在优昙山上,对外宣称昙鸢在闭关,从不让他下山修行历练。
片息之后,顺利地将这扇石门割开可容人通过缺口。
但是鸣泓剑自闭。
剑灵暂时不打算再和主人和好。
两人前后走进去,看清这扇门之后场景,楚照流下意识屏住呼吸。
门后是个空荡荡大殿,仅有数根高大石柱支撑。
。
世间能有什东西是神剑鸣泓削不开?
楚照流倒吸口凉气,心疼得不行:“它还只是个孩子……”
“它最近有点上房揭瓦。”谢酩淡淡道,“该打。”
说完,微用力,将鸣泓刺入石门中。
极善催生而出,自然也会极恶。
要将张白纸染黑,再简单不过,只要有点污点,都会格外显眼。
佛宗显然舍不得把昙鸢压去天道盟接受审判,封印记忆、禁足几百年,就是对昙鸢惩罚。
西雪国与东夏国切自然也要被抹得模模糊糊。
这个怨气横生地方,不能大张旗鼓地剿灭,就只能施以阵法压制。
石柱之间,画着座精巧小阵,肉眼可见黑色丝线星罗密布,而被黑色丝线缠绕着,是……颗蛋。
那颗蛋蛋壳莹白,在呼吸间,似乎存在着脉搏,无声跳动着,能够感受到里面生命力。
但这股带着纯净气息生命力,随着时间正在点滴流失。
黑色丝线裹缠着这颗白色蛋,汲取着它生命力,蔓延向上,穿透大殿天花板,没入弥漫在这座死城中无处不在怨气中,与外面大阵配合着,镇压满城冤魂。
楚照流轻轻地吸口气:“至圣至纯之物……就是这东西吧。”
没有灵力护持,剑身多少会有点摩擦受损,楚照流简直不忍卒看,牙酸得很:“你们剑修不都把剑当老婆吗,谢宗主,你这是在虐待你老婆啊!”
“……”谢酩嘴角冰冷地勾下,凉飕飕,“那不太巧,没把它当过老婆。”
反倒是这色胚似破剑,贼头贼脑心怀不轨。
鸣泓剑:“…………”
好在再怎说,鸣泓也是融入上古神剑剑身重铸而成,扛住主人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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