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年轻气盛年纪,怎不知不觉就……
谢酩垂下眼睫,眉梢忽然微微抬,有些诧异。
身前人耳尖如霞似血,居然红。
与那只摇曳生辉红色耳坠相衬,也不知是谁更红些。
难得,向来冷若冰霜谢宗主眼底流过点不太分明笑意,蔓延到唇角,浅浅地勾下。
但是嘴闲下来,心思又闲不住。
楚照流颇具攀比之心,用眼角余光横扫过去,暗暗比划下,发觉谢酩比他要高半个头。
岂有此理!
楚大少爷顿觉矮人头,下意识地挺起胸膛,想缩短点先天差距。
挺直,还是差截。
谢酩喜欢大师兄,那鸣泓勉强算他小老婆。
但哪怕是小老婆,哪有人能容忍外人踩自己老婆?岂非是在给自己戴绿帽子?
让他踩就算,还给他传输灵力?
被夺舍啦?
楚照流张张嘴,句损话还没出口,耳边就传来熟悉琤琮嗓音,冷冰冰:“闭嘴。”
比上次剧烈得多。
他脸色惨白惨白,咽下声咳嗽,摸出瓶药,也没看倒出几粒,胡乱往口中塞去咽下。
谢酩仿佛后脑长眼:“撑得住吗?”
楚照流缓缓,逗他:“要是撑不住呢?”
话音才落,眼前花。
抵达天清山附近时,已经是三日后。
天清山说禅会是位于夙阳、松河与江陵三界交界处太元宗提出
楚照流暗暗咬牙,偷声,假装不经意,缓缓地踮起脚。
谢酩:“……”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点点拔高楚照流,轻轻吐出口气,两指动,硬生生地把他摁下去打回原形。
“楚照流,”谢酩漠然道,“你是不是想被丢下去?”
楚照流愣下,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举动有多幼稚,拿扇子抵着唇干咳声,难得有点臊得慌,没顶回去。
楚照流:“……”
很好,能预判他要说什,看来里面芯子没换。
看来大师兄魅力有增无减,叮嘱谢酩句“好生照顾小师弟”,就这管用。
被打断施法,楚照流也就懒洋洋地闭嘴。
白来灵力,不要白不要。
楚照流愕然地发现,自己被挪个位置。
谢酩将他扯到身前,两指按在他肩上,被触及之处,传输来股连绵不绝纯粹灵力,甘泉般滋润灼痛灵脉,仿佛卷曲枯萎枝叶,在甘霖下得以重新舒展开。
清凉凉,很舒服。
楚照流缓慢地“噫”声。
以他对谢酩认知,谢酩能容忍与他共御剑就很稀奇,毕竟对绝大部分剑修来说,剑就是他们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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