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
顾君衣:“?”
两位扶月宗长老忽然喜得提名,实在参不透“那个”是“哪个”,不由自主挺腰坐直,诧异地互相对望眼。
“当年剑尊拜入扶月宗,回首便见俊美少年,面若敷粉,皎若明月,耳边缀血红耳坠,身似三月轻絮,柔柔弱弱,可怜可爱,时不由放轻呼吸,心里大叹:世间竟
正说着,正中间说书人“啪”地醒木拍,吊着嗓子说起来:“……就说这离海流明宗宗主,当世剑尊谢酩,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各位恐怕有所不知,剑尊与咱们头上扶月宗,渊源颇深。”
顾君衣饶有兴致地吃起花生米:“哎哟,说谁来谁。”
楚照流正烦着呢:“咱能让他闭嘴吗?”
顾君衣哎声,摆摆手,看热闹不嫌事大:“小师弟,这就是你不对,人家爱说什,咱们可没权力置喙。”
“剑尊年少坎坷,宗门被灭,曾于扶月山上求学,后以弱冠之龄重振宗门,百年前妖族来犯,剑尊以人剑,与三尊妖王对峙,剑惊仙,万派拜服,方得尊名!”
到昨日才堪堪醒来,却什都记不清,还哭哭啼啼地要下山去找人,吓得大师兄连夜把叫回来。”
顾君衣说着,疑惑地摸摸下巴:“夙阳那地方天高地远,荒凉得很,你怎会去那里?”
“哭哭啼啼?”楚照流微笑着又倒杯茶,“师兄,你看这杯茶里旋转茶叶,像不像你欠十万灵石。”
顾君衣立刻正色:“家小师弟玉树临风、英武不凡,怎可能哭哭啼啼!都是大师兄情报错误,待立刻取剑,上山与他决死战,让小师弟含冤昭雪,夺回清誉!”
楚照流似笑非笑看他眼,自顾自举杯饮茶,陷入深思。
底下顿时哗哗片叫好声,剑尊威名横扫四方,推崇者不胜枚举。
楚照流微微冷笑。
“而们今天要说另位主角,则是扶月宗位长老,”说书先生说着,咳咳声,“这里是扶月宗地盘,是谁大伙儿都知道,低调,低调。”
众人顿时心领神会:“是那个话本对吧,那个那个!”
说书先生摇头晃脑:“对,就是那个!”
他记忆,在半月前下山与今夜被扛着下山之间,确空缺段。
趁他思索,顾君衣偷摸着藏两坛酒,满意地继续开口:“对,你和谢酩不是瞧不对眼吗,怎撞到起?”
这段记忆有。
楚照流手支肘托着下颌,无聊地转着茶盏,垂下薄薄眼皮,无所谓道:“打架。”
顾君衣失笑:“你俩啊,从小就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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