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冰冷枪口,靠在白谕腿上,笑得开心:“好久没碰你,你手还是这暖和。阿谕,怎不开枪?你恨这多年,和同床共枕时,无数次想对下手对吧……”
白谕用枪顶开他脑袋,眸中没有情绪,平静地道:“薛景山,你真恶心。”
“因为够脏,才玷污得你。”薛景山低低笑着,那只手轻轻地敲着他手,“阿谕,告诉你个秘密。刚刚没有开玩笑,看这只控制器……按下去,附近就会开始连环爆炸。叶南期还以为想带你走……确实想带你走,去
沈度亲吻他鬓角嘴唇,额头抵着他,声音放得很轻:“没有。还是颜值前十南南。”
两人躲在这儿说话时,白谕又朝薛景山开枪。
这枪打在右腿上,薛景山人无所适从,不能朝白谕开枪,那白谕不是挡在警方前,他们就只能任人宰割?
白谕毫不在意这些人,走到薛景山面前,枪口对准他脑袋。
薛景山依旧不躲不闪,他站不住,半跪在地上,仰着头,迷恋地看着白谕。
:“……怎不冲着心脏开枪?”
沈度冲过来时,薛景山人枪口转,白谕不知怎想,立刻闪身过去,挡在沈度前面。
虽然不定会打到他,但子弹不长眼,谁知道呢。
薛景山红着眼,bao喝:“把枪放下!谁他妈伤到他分试试!”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放下。
周尧春连忙开口:“白谕,住手!薛景山是重要嫌犯!”
白谕动作微微顿,侧过脸,他眼神早就死寂片,浅淡冷漠,像是覆着层终年不解冰层。
对上这个眼神,周尧春巧舌打结,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白谕却没立刻开枪,目光冷淡地落回到薛景山身上。他手被沈度枪打穿,染着血,疼痛难忍,却硬是伸手,去拉白谕手。
白谕没有躲开,也没有去回应。
叶南期早就从眩晕中回过神,只是站不起来,爬到掩体后躲着,喘着气儿,看沈度跑到自己身边。
他满身伤,沈度心疼得不知所措,默然搂住他,吻吻他眉心:“……宝贝。”
叶南期在厨房里转悠打下手,不小心切到手都被他轰出厨房禁止入内,就差把刀具挂在天花板让叶南期够不着,再挂个“叶南期与宠物犬不得入内”牌子。
他捧在心尖尖人,就被薛景山这作贱,他还只能看着,痛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叶南期安抚地摸摸他脸:“没事,不疼,点都不疼。沈小度……他打脸,现在是不是特别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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