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消化许久,道:“照片呢?”
“方行远偷走。”许昼冷笑声,“那些人被你姐姐激怒,他也好不到哪儿去,来求你姐姐原谅他,然后偷走照片。”
叶南期额上青筋跳跳,忍着怒意,问道:“视频在你手里?”
许昼点点头
她堕入深渊,还间接害死恋人,痛苦到极致,想回家寻求家人安慰,然而那时候她激烈反抗惹怒对方,各种虚构丑闻爆出来,回家面对只有不知实情、觉得都是她错家人。
于是家人反而变成把推力,把她推向死亡。
当年毫不知情叶南期痛恨过叶湄,可许昼何尝没有恨过叶家。
沈度默默记下谭弈事,准备回去查查。看叶南期沉默样子,他伸手揽住他肩,轻轻抚抚。
叶南期得到安慰,才有力气继续说话:“她怎激怒那些人?”
行远,后来又以为是叶湄恋人。
但那个人早早就死,还会有谁?
看出叶南期疑惑,许昼摇摇头:“那段时间,她精神很不稳定,最后陪在她身边只有……她还偶尔联系个人,日记里说也可能是那个人。”
“是谁?”
“她没告诉。不过有次她d,y犯,控制下来后昏过去,偷偷拿她手机,看到通话记录上只有个字……白。”
许昼突然笑下:“她装作顺从,放松些人警惕,偷偷带针孔摄像头,拍下那些人狂欢视频;同时请个侦探,让他偷拍不少照片;还匿名找几个有名狗仔,告诉他们几个地点,说有明星在那儿开性party。”
人性最丑陋最阴暗最恶心肮脏面,在不需要掩饰假面party上,bao露无遗。
想到上回所见所闻,叶南期和沈度不用深思,也能猜出会是何等糜乱。
那几个狗仔也算神通广大,真给他们拍到点东西,刚爆出来就引起轩然大波,只是很快就被死死压回去,那几个狗仔也再也没出现过。
这件事差点,bao露那些人,他们气急败坏,干脆把这帽子往叶湄身上扣,反泼脏水。
白。
阵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叶南期打个冷颤。
他脑海中冒出来第个面孔,是白谕。
许昼不清楚叶湄联系对象,低着头继续道:“谭弈死肯定没那简单,可惜切都被伪造得太简单,警察没怎查就抓凶手。那个小混混无亲无故,谭弈看起来也只是运气不好,家里把人带回老家安葬,法院判定下来,死刑,也很快就执行。”
谭弈死,是压垮叶湄最后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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