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沈度突然咳
声，“想去逛就赶紧去，免得待会儿开工你妨碍人家。”
赵生立刻悟，意味深长地瞥眼沈度，拍拍张酩
肩膀，感叹道：“大兄弟，你怎
长这高啊。”
张酩朝他笑笑。
等赵生终于晃悠走，叶南期才道：“真是伯母让你过来？”
沈度大方地道：“不是。”
经常被推出来背锅沈妈妈首次受到质疑：“伯母怎知道
在这儿拍戏？”
沈度道：“她是你……死忠粉吧，不是有路透吗。”
叶南期闻言，差点被颗开心果谋害性命。
赵生笑嘻嘻：“就顺便来看看嫂子，哎呀这早就来拍戏，嫂子辛苦。”
叶南期矜持点头：“不辛苦，谢谢赵总照顾。还有，能不能别这样称呼。”
服务，大早就会打电话来把他骂醒。
他满心狐疑地走向自己休息室，推开门，看到里面坐着人，总算明白是怎回事。
赵生和沈度正坐在他休息室里，个无聊地磕着不知道哪儿来开心果，另个侧着头在打电话。叶南期让张酩在外面等等，关上门抱着手，和和气气地给赵生打个招呼。
赵生眼睛亮：“嫂子！好久不见啊！来来，吃点开心果，开心开心。”
叶南期不知道说什好，走过去坐下，还没开口，赵生就狗腿地剥把开心果递给他：“听沈度说你喜欢吃松子，不过那玩意不好剥，也只有他才有耐心……”
叶南期：“……”
这坦率，他都不知道接什。
沈度斟酌下，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他派出去查线索人前不久找到个人，是叶湄曾经化妆师，辞职后回到老家，个十八线小城市，接点化妆小零工。
那个化妆师收大笔钱，才吞吞吐吐说，当年
得亏赵生，剧组提供三餐顿顿加鸡腿，荤素搭配非常完美，因为伙食良好，大家工作积极性都挺高。
“不叫嫂子多生疏啊。”赵生假装没听懂，“还没来过拍戏地方，出去转转，你们俩慢慢说啊。”
叶南期想说你别装。
演技真太差。
赵生演技是差，但是禁不住脸皮厚，哼着小调准备离开，开门看到站得笔直守在门边张酩，眼睛倏地瞪大：“你怎……”
叶南期：“……”
又是松子。
脑仁疼。
沈度加快语速，三两下讲完电话，叶南期微笑开口：“沈度，你是不是破产？”
“……”对于叶南期脾气，沈度是越来越把握得准，淡定地道，“出差来这边开个会，妈知道你在这儿拍戏，让来探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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